张大学士顿时就来了兴趣,不但没有作罢,反而还盯着敬文耀问了一句:“敬大人,您乃是朝廷的兵部尚书,对于天降惩罚这种事情想来是比我们更加熟悉的,不知道您如何看待严中郎将说的这个事情?”
人家都把话说到这种份儿上了,敬文耀知道,自己躲是躲不过去了,只好硬着头皮去回答。
他抬头看向三人,神色有些尴尬,但是这份尴尬只是瞬间就消散了。
毕竟是行伍出身,那股子属于军人的傲气是无可论如何都掩饰不下去的。
敬文耀正襟危坐,板着脸说了一句:“严宽那孩子乃是我的世侄,朝廷上的事情,我或许没有几位大人这么熟稔,但是对于严宽这个孩子,我还是很熟悉的。
当年他刚出生的时候,我就去淮安王府抱过他,那个时候的严宽还是十分善良可爱的,看着他那小模样,我是真心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