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头昏脑涨了。
哎!
严宽重重叹了口气,赶紧把手里的书籍放到了一边儿。
他默默的在心里安慰剂子——自己可是得了失心疯的人,本来脑子就有问题,现在更不能过量的使用脑子了,不然的话,旧病复发咋办?到时候谁来救我?
可话又说回来了,之前皇帝陛下要求我参加明年的春闱考试,还明里暗里的威胁我说要是不拿名次的话,会跟我算账……
可要是我现在用脑过度而旧病复发,到时候春闱考试也没有发挥好,想来皇帝陛下也不会因为这事儿为难我吧?
本来嘛,让一个得了失心疯的家伙去破格参加春闱考试,这本来就是一件很荒唐的事情。
退一步说,就算是自己真的在春闱考试之中拿了名次,那岂不是说明这全天下的读书人都比不上自己这个得了失心疯的傻子?
这这这……这丢的可不是皇帝陛下的脸面,而是唐朝全部读书人的脸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