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无视下去了。
严宽目光微微阴冷了几分,起身看向那说话的袁少锋。
“你刚刚说什么?”
袁少锋以为这是严宽对自己的挑衅,挺起胸膛理直气壮的重复了一遍:“我说你不会吟诗作赋,是那没用的饭囊衣架!”
全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在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那袁少锋。
这里可是京都,你敢说淮安王的独子是饭囊衣架?你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严宽冷笑一声:“我不会吟诗作赋就是饭囊衣架了?
我大唐朝开国皇帝戎马一生,一辈子只拿过刀子,从没碰过笔墨纸砚,那这位开国皇帝也是饭囊衣架?
还有,你的爹娘辛辛苦苦供你读书上学,任劳任怨半辈子,他们也不会吟诗作赋,他们也是饭囊衣架?
你身上穿的衣服,脚上踩的靴子,手上拿的扇子,都是那些不会吟诗作赋的人编制而成,他们也是饭囊衣架?”
严宽字字珠玑,说到最后更是声如洪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