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大哭,“别烙我的脸……”
可是她这么说,宫老夫人并没有丝毫的放松,神情反倒更阴郁了。
宫让夫妇对视一眼,神色也都很艰难。
“奴婢……奴婢的确是往那碗汤里放了些东西……”桑珥磕磕巴巴道,“可那只是……少许的泻药,不会让……不会让宋姨娘滑胎的……”
“泻药?谁告诉你那是泻药?又是谁让你放的?”宫诩的手按在椅背上,青筋扭曲。
“是……是……”桑珥期期艾艾。
“快说!”宫诩猛的一拍桌子,上头的茶盏被震得直响。
桑珥被吓了一跳,哆哆嗦嗦说道:“是夫人……是夫人……让我放的。”
“果然!这毒妇!”宫诩怒发冲冠,“我非杀了她不可!”
“你做什么去?先坐下!”宫老夫人喝止道,“都什么年纪了,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
“事情到这里也未见全貌,总要都先问个清楚才行。”宫让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