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耀祖压下恨意:“嗯,余老婆子在不在家?”
余老爷子一听,放下手中编了一半的筐:
“这样称呼你娘?”
“我就这样称呼了!她在不在?”余耀祖恨得牙疼。
“你个臭小子!你这传出去就是不孝!跟我进来!”小声地拉扯余耀祖进门。
余耀祖甩开袖子:“我自己会走!”
“你个臭小子!”
余老爷子说罢关上门。
还好大家都很忙,一般白天没咋有人。
不然这要是传出去,不孝就真扣在余耀祖的头上了。
进了屋,没等余老爷子问,余耀祖就把余老大说的话全说了出来。
结果就是……
“噗!”余老爷子气急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
吓得余耀祖脸一下变了,忙过去:
“爹!爹你怎么样?”
正巧,乔木来那个人来了,看了看关着的门,又听里边余耀祖嗷嗷叫声。
母女俩对视一眼,翻身过墙一气呵成。
“爹!爷爷咋了?”余摆摆跑过去,拿了一瓶灵泉水赶紧灌下去。
老爷子这才缓了过来,看到余摆摆一脸的心疼,这是他最喜欢的小孙女啊!
他们家孙儿辈里最喜欢的,长得也最漂亮,差一点,差一点就没了!
老爷子越想越难受,心悸的感觉也越厉害。
余摆摆察觉到了不对,赶紧拿了一粒速效救心丸给余老爷子服下。
余老爷子缓过来了一些,抓住余摆摆的手,老泪纵横道:
“摆摆啊,你可不能再出事了啊,爷爷年纪大了,经不住吓了。”
余耀祖在一旁急得不行,连忙说道:“爹,摆摆没事,你看好着呢!”
余老爷子气得咬牙切齿:
“真是丧心病狂!居然连自己的亲孙女都能下这毒手?把那个毒妇给我带来!”
“咳咳咳……”
这一瞬间,余老爷子像是失去了生机一样,低垂着头靠坐在椅子上。
余耀祖走出院子去找人,而乔木则悄悄走到屋外,将院子门关好并守在门口。
不一会儿,只见余老大带着余老二急匆匆地赶来。
余耀祖带着余老婆子也回来了。
余老大一进屋便跪在了余老爷子床前,不停地磕头认错:
“爹!我不知道真的!我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爹我错了我错了!我以前不该那么混账的!”
余老婆子哭哭啼啼的指责余耀祖:
“我是你娘啊!你就这样拽着老娘回来,你这是不孝!”
余老爷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指着余老婆子骂道:
“你这个毒妇,心肠怎么如此狠毒!连自己的亲孙女都不放过!你还有那个闲工夫说自己儿子不孝?”
余老婆子瞬间脸色发白,腿也有些软,索性直接跪下爬过去,辩解道:
“我我……当家的!我知道错了,都是我一时糊涂啊!”
“那时候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做出这事,当初不还是为了给家里多挣点钱,这才……当家的!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哭的那叫一个鼻涕直流,一点也看不出来她那凶悍的样子。
余老爷子失望地看着眼前的人,他心里明白,这事儿不能轻轻揭过。
余老大和余老二纷纷跪着求余老爷子原谅亲娘,余老爷子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长叹一口气。
就在余老爷子松口之际,乔木道:
“这事儿不可能就此结束,我不会原谅她的事,当初要不是我拦着,我女儿就成了和别人配yin婚的对象了!”
她的心中怎能释怀?
“你们起来吧,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理。”说完,余老爷子疲惫地挥了挥手,让他们离开。
待所有人都离开,余老爷子看了看地上的余老婆子:
“我听说山上有个尼姑庵,明儿你就吧,也别回来了。”
余老婆子听到这话,如遭雷击,她瘫倒在地,目光空洞。
第二天,余老婆子被强行送上了山。
此后,她便要在尼姑庵里吃斋念佛,忏悔自己的罪过。
——
余摆摆的小院儿
桌上的小泥炉里煮着茶,氤氲的雾气缓缓飘散开。
一家三口坐在亭子里喝着茶。
“娘,咱们真走啊?你舍得姥爷和舅舅们吗?”
就在昨天夜里,乔木和余耀祖决定再等几天就走。
只他们一家子,就当是世界旅行了。
“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你舅舅他们也都娶妻生子,你姥爷也能抱孙儿,咱们还管啥啊?”
乔木非常看得开,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他们一家子在一起就成。
“爹,你呢?”
“我有啥好惦记的?就是刚起步的事业重新起步罢了!在哪里你爹我不能干出点成绩?”
余耀祖说的特别轻松。
余摆摆抱着茶杯,笑嘻嘻地说道:
“那我们以后还会回来看看他们嘛?”
乔木摸了摸余摆摆的脑袋,温柔地说:
“当然啦,这里也是我们的家呀。等我们游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