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不好意思,南方客商走了,去别的地方考察去了。”
“什么,走了?为什么?”庞闻天一楞。
“还不是农机厂的烂摊子传到了客商耳朵中,人家当然不愿意接受有债务纠纷的厂子。”
“现在债务纠纷已经解决了。”
“已经晚了,人已经走了。”
“不是,你们不能这么干…”庞闻天急眼了。
“什么叫我们不能这么干?招商办给你们地方介绍客商难道还错了?是你们自己没把准备工作做好,怪谁。”
“喂,喂…”
庞闻天举着已经挂断了电话,欲哭无泪。
“庞市,出什么事了?”史翔有种不祥的预感。
“南方客商不来了。”
“什么?这这这…”
史翔蹭的一下子站起来,脸色十分难看,“庞闻天,你不能这么忽悠我,就因为你说有客商来接手,我才答应你签了这个合约,现在客商不来了,我要农机厂有什么用?”
“史行长,我真没有忽悠你,要怪就怪省招商办。”庞闻天自己都觉得冤枉。
“那我不管,既然客商不来了,那这合约就不算数,我要继续追究债务人的责任。”史翔板着脸道。
“史行长,合约既然签了,就有法律效应,只能说毁约就毁约。”庞闻天当然不会同意。
开玩笑,好不容易把烫手山药甩出去了。
再拿回来,除非他脑子进水了。
“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把厂子卖了。”史翔黑着脸道。
“合约上可是写明了,银行作为债权人,要负责工人们的出路,你卖可以,只要能安置了工人,无所谓。”庞闻天说道。
“你不讲理。”史翔气急败坏。
“两位,别吵了,大家都是为了厂子好,别伤了和气…庞市,我当时还有个办法,陈猛不是愿意接手农机厂,现在正好债务全清了,可以找他谈谈。”马国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