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山眼底的愁意，华燕姿坐直了身子，跟江山说了她的新发现。
“皇上，我用几味药材，加上一些动物腐肉，养
出了一种颇有奇效的瘴气哎。”
“这种瘴气，只要闻一会儿，不出二十四个时辰，就会面部扭曲，口吐白泡而亡！”
“一死一大片！”
“我专程用几十只兔子做了试验，无一例外，全部被瘴气弄死！”
华燕姿兴致勃勃的说道。
“我也听说了，咱大夏一直被外敌进犯，皇上也为此忧心，如果我能大规模制作这种瘴气，或许能在战场上，重创敌军，为皇上分忧！”
华燕姿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制造出来的瘴气是什么成分，但江山一听就明白了，八成啊，是让华燕姿稀里糊涂的倒腾出细菌毒气了！
细菌毒气的杀伤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但不清楚其成分和解药的话，贸然投入战场使用，是福是祸还未可知。
“有探索精神是好的，但你也要注意安全，别被自己给整嘎了！”
“朕给你无名书，是希望拓展你的眼界，打开你的思路，让你造福世间，不是让你胡乱折腾，葬送性命的！”
江山严词提醒道。
华燕姿的研究，现在是搞得越来越疯狂了。
科学需要尝试和探索，但人需要注意安全，保住小命。
活着一切才能继续，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被江山批评了之后，华燕姿撇撇嘴，明显不服气，一脸幽怨。
“人家是为了给皇上分忧解难，抗击外敌，才把这一新发现如实告知的！”
“早知道说出来，皇上非但不领情，还要说我，我就不应该说的！”
华燕姿有小情绪了。
“朕没说你，朕只是提醒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样，朕给你拨五
万两银子，供你研究使用，你也可以收徒弟，把你的所学所知传授下去。”
虽然细菌毒气，具备不可控的危险性，但换个角度想，华燕姿研究到这一步，对当下的医术水平，是具有重大推进意义的。
提醒固然是要提醒，但该有的鼓励，还是必不可少的。
“五万两银子！”
华燕姿两眼放光。
小情绪也没有了。
“皇上说话算数，可不许赖皮！”
“朕一言九鼎！”
江山肯定道。
华燕姿喜笑颜开，若是能有五万两银子的经费，她可以开展更多的研究项目，顺带还能招募一点人手，减轻她的劳动负担。
“感谢皇上的五万两银子，我也没什么好回报的，要不，给皇上表演一下解刨活人？”
江山不由得一愣。
解刨活人？
他没听错吧。
华燕姿现在这么生猛了吗？
经华燕姿解释了之后江山才明白，华燕姿所谓的解刨活人，是她和刑部达成的交易。
刑部大牢里关押了不少穷凶极恶的犯人，按大夏律令，都是要斩首示众的。
华燕姿觉得这样一刀杀了太浪费了，不如拿来解刨研究。
反正都是要死的，何不死在她的刀下呢，还能精进她的研究，开拓医学新进程。
一时间，江山不知道，是该说华燕姿聪明呢，还是说她残忍。
“算了吧，你继续研究，朕去视察生辰宴的事情了。”
“注意安全！”
临走时，江山再一次叮嘱道。
从华燕姿的寝宫出来后，江山视察了一圈，然后去了李清澜的寝宫休息。
之后，就是等着明天的生辰宴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