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会为她们出头。
说罢,元真就直接策马去南郊。
他生怕周家堂妹已经遭遇麻烦了。
南郊是一片稻田区,和京城间隔大约五十里,这一片地多数都是地主张寿的。
住在这里的,都是贫民和长工。
天不亮张寿就会派人挨家催促,让这些贫民出工,这些贫民多数都没有自己的地,只能给张家做长工。
而张地主地税极高,很多人干了一年,也仅仅能做到温饱,甚至还有岁数大干活少,饿死的人。
周家的地就在张家地的周边不远处,而周家的长工就和张家不同了,不光每天都能吃上白面馍,生病了周姑娘还给免费看病,每年各家除去吃饭,还能剩余不少银钱。
张家的长工坐在地头,感叹道:“明年要是能给周家打工就好了,咱们也能尝尝白面馍馍是啥味道了。”
“害,张扒皮咋会那么轻易放过咱们,签的都是死契,走也走不了,只等着啥时候累死才算了事。”
“你们还想去周家当长工呢?我听说周家这块地都要被张扒皮坑去了,听说张扒皮还看上了周雨馨这丫头,要娶她当第十八房姨太太哩!”
听到这个
消息,不少长工朴实的脸上,都露出惊讶的神色。
“妈呀,这话可不好乱说,雨馨娃娃才多大,张扒皮可都六十了,这不是作孽吗?”
他这话还未道尽,就听后面跑来的村妇道:“大家伙快去周家看啊,有人来周家提亲了!”
提亲?
这些农工面面相觑,谁提亲?
真是张扒皮吗?
“嫂子,谁来提亲了?”一人小心问道。
周雨馨是他们看着长大的,这娃人机灵又懂事,还帮过他们不少,他们也不想让明珠进了鸡窝。
毕竟周雨馨才十八啊。
“是张寿,张地主,他家的轿子现在都到周家门口了。”
同一时刻,周家门口已经停了四座轿子,轿子下来一个穿着绫罗油光满面的男人。
这男人年近古稀,鼻子上还长着一颗大黑痣,手上带了四五个成色极好的扳指,一看就价格不菲。
这不是别人,正是张地主张寿。
很快,几个小厮就连忙帮他推门,搀扶他走了进去。
张寿看着门口没人迎接,当即黑脸道:“人呢?周家那个小丫头怎么没来门口迎接我?难道做我张寿的第十八房小妾委屈她了吗?”
他大腹便便,说起话来脸上的肥肉都在颤。
为首尖嘴猴腮的小厮连忙道:“爷您说的这是什么话,您肯娶她当十八房小妾是看得起她,来人啊,还不把周雨馨给我叫出来!”
“我们地主爷能看得上她,是这娘们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
下面和周雨馨相熟的民众,吓得连忙进房去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