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冲上前就给秦张氏一耳光。
“你个贱货胡说什么?元真究竟给你什么好处,你要诬陷你相公!”
齐策这时也才反应过来,他连忙道:“秦张氏,现在这么多大人物在场,你胡说可是要入狱的,而且秦虎是你们唯一的儿子,秦大晖有什么理由对他下手?”
秦张氏咬了咬下唇:“这件事,草民实在难以启齿……”
“我看你就是一派胡言!”蒋琼怒了:“你到底收了谁的好处,要攀诬我们?”
他虽然没有点名说是谁,但大家都知道,蒋琼指的是元真。
元真坐在一旁,笑而不语,好像是个局外人。
秦张氏咬牙道:“那是因为……虎儿去公公贪污的金库偷钱,被秦大晖发现,他一时激动就打断了虎儿的手脚,事后他又非常后悔,就带着儿子去治伤了。”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都是头脑一昏。
还有这事?
秦大晖听到这话,也是眼前一黑,差点昏厥过去。
他怎么能想到最后捅他刀的,是自己的枕边人?
这话要是别人说,肯定没人相信,但由秦张氏说出口,可信度真高了几分。
秦大晖几欲吐血:“贱人,贱人!你胡说,你胡说!”
蒋琼听后,也是怒道:“秦张氏,你不要胡乱攀咬,作伪证是要是付出代价的!到底是谁胁迫了
你,你说啊。”
付出代价?
元真听到这话,更是勾唇一笑,蒋琼啊,你们不说这话,还有一丝转机,你说了,就是必死无疑。
果然,蒋琼不威胁还好,一威胁秦张氏更是直接冲到几位大人物面前,砰砰磕头。
她满脸血迹的哀求:“求诸位大人为草民做主,草民的话句句属实。”
元明善见状,和颜悦色道:“你有何冤屈,尽管说出来,我国公府定会保你无虞。”
秦张氏哭的撕心裂肺:“虎儿被断了手脚后,原本不会死,医馆也说没有性命之忧,这几天草民一直在医馆照顾我儿,可昨天晚上秦大晖却突然叫我回家,结果不过一个时辰,他就和我说儿子没了。”
“我苦命的虎儿啊!”说到这里,她哭的更加悲戚。
秦张氏的丧子之痛不是装出来的,她四十多岁才只有这么一个儿子,现在没了,她当然痛不欲生。
“后来,我丈夫就告诉我,让我来国公府状告小公爷,说是他杀了我儿子,随后蒋琼又来警告我,让我攀咬小公爷,他还说,只要我成功攀咬了小公爷,他蒋琼就是我秦家以后的靠山!”
轰!
秦张氏这话,三分是真,七分是假,根本让人听不出是谎言。
而且她的悲伤和满腔仇恨也都是真的。
“是蒋琼,肯定是他杀了我儿子,他想弄死小公爷,就拿我儿子做垫背,求各位大人为我做主啊!”
说罢,她砰砰磕头,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痛楚一般。
蒋琼后退数步:“秦张氏,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