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儿想云舒然,荒谬。
大概是因为云舒然为他重病,心有不忍。
“文渊哥哥,文渊哥哥。”吴慕儿轻轻推了推傅文渊,刚才她讲自己怀孕如何辛苦傅文渊一下子就听入了迷,如今她讲完了,傅文渊的眼神怎么还在回忆。
傅文渊勾唇,他将吴慕儿小心翼翼的抱回床上。
吴慕儿感受到眼前人还是疼惜自己,试探着开口:“如今夫人不在,老太太病重,这府中中馈”
“交给绿萝吧,她在舒然身边有些时日,总能学到一点。”
“舒然?”吴慕儿在心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它们像是一颗颗苦涩的果子,让她感到难以下咽。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的文渊哥哥会对那个贱人如此叫得亲昵,甚至在她面前都不加掩饰。
还有,绿萝是什么东西,也配和她争?
心里虽然记恨,但吴慕儿面上还是一副娇弱模样:“文渊哥哥说的是,只不过夫人一无所出,如今更是弃傅府于不顾,怕是怕是不适合当主母。”
吴慕儿抿唇看着傅文渊,傅文渊的脸色变得非常不自然,他一顿一顿地转过头直视吴慕儿。
“慕儿这是什么意思?”傅文渊语气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