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和茯苓狗咬狗,凶手在她们之间颠颠倒倒。
傅文秀瞪得眼珠子极致向外凸起,吴慕儿这个贱人,害了她居然还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岂有此理!
想让她吃暗亏,那就大家一起死吧。
她拿起毛笔一顿写,墨水飞溅,很快洋洋洒洒地写满好几页。
下人将傅文秀写的东西递给云舒然。
字迹潦草不堪,但也能大概看清楚写的是什么。
云舒然和傅文渊对了一个眼神,随即念起来:“吴慕儿教唆我将云舒然失贞的事情宣扬出去,好让云舒然身败名裂”
“荒唐!”傅文渊将白瓷茶盏狠狠摔在地上,眼睛充血,额头气得青筋直冒,“谁要敢胡说八道,就拔了你们的舌头!”
在场的下人膝盖软钱都跪下来,胆子小点的直接吓尿了。
傅文秀这个蠢货。
云舒然不守妇道的事情宣扬出去对傅家有什么好处,云舒然为此自尽,傅家还拿什么借口跟云家要好处?
决定傅家繁荣与否的关键棋子差点被傅文秀毁掉。
他居然毫无察觉,他对后院之事居然眼瞎耳聋。
一种不安情绪在他心中蔓延,与此同行的还有对云舒然的愧疚。
云舒然狠狠捏了自己一下,疼得嘴唇都白了,她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傅文秀:“大姑奶奶,你竟这样编排我。原来大师说的傅府口业深重根源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