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千仪这个小姑娘,竟然给他来了两通,看来,她也是头一回干这种事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所以,她轻车熟路地上了楼梯,而在屋里着急等候的千仪,则在和谢婶周旋,等候夏天的消息。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一看,整个人都愣住了。
千仪吓了一跳,喊道:“里里姐姐,你要是摔倒了呢?!”
“这是小事。”
夏里里觉得,跟她以前去过的地方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刚才谢姨非要进去,被我拦住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千仪俏脸上一片通红,喘息着说道。
夏里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包在我身上。”
就在这个时候,谢姨在门外听见了动静,“夏里希?还好吗?”
她在门外眼巴巴地等了一天,谢姨哪能不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了,夏里笑道:“谢姨,你来了?我也是刚刚起床。”
谢姨一怔,看着夏里直勾勾的站在那里,一时语塞。
“里里,你刚才进来了?”
“对呀。”夏里里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
他的动作很是随意,脸上还带着一丝奇怪的微笑:“什么事?谢姨,你至于吗?”
身后,千仪看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这演技,简直就是炉火纯青啊!
“不,不用了。”
“千仪,我带她回家吧,深更半夜的,她的家人会着急的。”
说完,她出去喊了一声在门外等着的英荷:“喂,你怎么称呼?”
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叫到办公室。
“映禾。”宋瑞萍叫了一声。
夏里点头:“让千仪先走一步。”
千仪收拾了一下行李,对谢姨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谢姨,那我回头就去找你了。”
谢姨和蔼地笑道:“依依是最好的孩子了,我永远都会很高兴见到你的。”
说完,千仪看向了夏里,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心领神会,夏里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千仪走了之后,夏里就和谢姨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卧室,谢姨看着她,心里很是疑惑,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而方言溪则是一张阴沉着一张脸,一副很不爽的样子,将一个抱枕丢到了床头,厉声道:“你叫什么叫,叫你叫,叫你叫!”
而躺在病床上的哭泣,也戛然而止,夏书一脸警惕的看着他。
说话的语气也放轻了许多,还慢条斯理的把衣裳取了过来,夏书从来没有看到方言溪如此生气。
所以,她才会慢慢的靠近那个男人,用一种温柔而又温柔的语气,握住了那个女人的手。
“言溪,你别动怒。”
“嗯。”
刚才她已经想通了,哪怕再生气,也不能把怒火撒在夏书身上。
更何况,这分明就是一场阴谋。
说好的是夏天,现在夏书来了?!
方言溪压下心中的怒气,望着夏书,眼中的阴鸷之色也被柔和所取代。
只是,他只是在演戏,而夏书却没有察觉到而已。
“言溪,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
夏书不好意思的撩了撩额前的刘海,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妆弄得乱七八糟,生怕她又变心了。
“说吧,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夏书一怔,随即蹙了蹙眉,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难道还不是你喊的?”
到了后面,他还是没有底气。
“怎么了?”
夏书听得一头雾水,暗暗记在心上。
“你可想起来了?”
方言溪笑眯眯地问道。
“好像是一个男声,他让我到这家酒店来看你。
夏书说到这里,忽然停住,觉得他的神情有点不对劲。
姚思心底一跳,似是想到了什么,疑惑的问:“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
“没什么,就是我让你们过来的,我喝醉了。”
夏书将信将疑,又看了看他的表情,却没看出任何问题。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些媒体是怎么想的?!再加上刚才方言溪那奇怪的心情,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
此时,白芨正一脸沮丧的走了过来,垂着脑袋,一副听候发落的样子。
“董事长,是我的错,我没能把人找出来。”
紧接着,一个烟灰缸,就朝着白芨的脑袋上砸了过来。
“你搞什么鬼?他们怎么不见了?!”
夏书惊叫一声,吓得捂住了嘴巴,往后缩了缩。
“我估计是有人在外面等着,才会这么做的。”
白芨站在原地,咬着牙,强忍着疼痛。
任八千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小声的报告着。
话虽如此,可还是不能平息方言溪的怒火。
以前都是唐茹在一旁打圆场,但现在却只剩下了一个人,那就是夏书。
夏书慢慢地往后退去,一副恨不得立刻就走的样子。
没有人敢上前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