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时刻,现实中的酒店内。
黑天鹅缓缓开口:“我注视她很久了,第一次「邀约」是在酒店的宴会厅。”
“她坐在人群的角落,默不作声,只是喝着‘如梦初醒’一杯,两杯…我说这种饮料辛辣、苦涩,不是美梦的滋味,只适合那些厌倦了苏乐达的人,可她却说。”
黄泉轻声回应:“「是嘛?但在我尝来…它们并无区别。」”
随后,黑天鹅步入黄泉所住的客房,环顾四周后说道:“现实中的客房倒是意外朴素……”
“……就像你的外在一样,黄泉小姐。”
黑天鹅的目光落在桌上的八音盒上:“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这只八音盒——泯灭帮收到的「邀请函」……”
“有关你的记忆不止属于你——我所知甚多,亦预言更远——只要用点手段,死者也能开口说话。”
“泯灭帮,那群遇见你后便不知去向的亡命徒…他们究竟经历了什么?让我来揭示吧。”
说完,黑天鹅闭上双眼,开始复现八音盒中残留的记忆。
记忆中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十二刻度,十二梦境,父亲……我把它献给你……”
“冥火大公曾说:‘做得好,杜布拉。无论他们逃往何方,泯灭终将造访……’”
黑天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有了,尽管很朦胧,但这是阿弗利特的声音。另一位…是他的子嗣吧。”
“这是邀请函最初被交付时残留的记忆…片段就中断了。那么之后是……”
黑天鹅缓缓闭上眼睛,再次沉浸于记忆的深渊,努力复现着那些模糊而遥远的片段。
记忆中的声音渐渐清晰:“冥火大公曾说,‘……他们躲入睡乡,只愿安眠,不被风雨所扰……’他又说,‘……火焰的子嗣们,这是你们步入成年的洗礼……’”
接着,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轮不到她出场,我一人便足以应对……”
而一个男子的声音紧随其后,充满了无畏与嚣张:“……嘘,行走在毁灭之路上的亡命之徒,何时曾畏惧过死亡……”
随着这些话语的消散,黑天鹅的复现也告一段落。她缓缓睁开眼,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永火官邸」启程了,可怜的人们…他们还不知道等待在前方的是什么。”黑天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但记忆的复现很顺利,她要来了…很快就要来了…这里没有别人,不那么优雅也可以…我得不遗余力……”
然而,当黑天鹅再次尝试复现时,却未能如愿以偿。
她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着失败的原因,同时也感到一丝焦虑。
黑天鹅陷入了沉思,眉头紧锁,似乎正努力解开一个复杂的谜团。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低声自语,声音中透露出疑惑与不解。
记忆中的声音再次响起,但这次却如同被干扰了一般,断断续续,模糊不清:“……□□□□□ □□□□ □□□□□□□□□□ □□□□□□……”
黑天鹅眉头皱得更紧了:“之后的记忆……竟然是一片空白?这怎么可能……这只八音盒确实落入了黄泉之手,也被她带到了匹诺康尼,这是不争的事实。可中间的过程呢?为什么我会想不起来?”
记忆中的声音再次尝试传达信息,但依旧混乱不堪:“……□□□□ □□□□□□□□ □ □□□ □□□□ □□□ □ □□□□ □□□ □□ □□□□□□□□ □□□ □□ □□ □□ □□□ □□□□ □□□□……”
黑天鹅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就像是被谁刻意抹去了一样?到底是谁做的?”
这时,一阵沙沙声响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记忆中轻轻翻动。
记忆中的声音再次变得清晰,但说出的话语却让人捉摸不透:“……□□□□□□□□□□□□□□□□□□□□□ □□□□□……”
接着,一个模糊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你是谁?”黑天鹅转过身,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试图找到声音的来源。
她朝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脚步,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不对——这不是一段‘记忆’?这更像是……某种留言或信息?”
记忆中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是一个清晰而优雅的女声:“哦……一位忆者,你是侍从于流光忆庭,还是焚化工呢?”
随后,一个自称康士坦丝的女子继续说道:“我的名字是康士坦丝……很高兴认识你。我们本该在匹诺康尼相遇,共度一段‘刻骨铭心’的时光。但那似乎无法实现了。宴会之星并不欢迎大丽花,我也不需要成人礼……而你,我知道你在寻找什么……想要‘她’的秘密?我可以给你,然后……替我享受那场盛会吧。祝你留下‘难忘’的回忆。”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黑天鹅愣了一下,目光转向电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预感:“……电话?要听听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