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都打算封心锁爱,绝情绝性了。“眼泪都哭干了~”
……男人抬起头来,嘴边摸一把淋漓的物证,递到跟前,“骗子,这是什么?下大雨了!”
望舒被挑起巨大的空虚来,踮起脚尖轻摆,回头唤他,“修远~修远~”
“给不给?”
“给。”
“相公如何?”
“嗯,你的臂膀很有力度,你的手指很有长度,你的心胸很有深度,你的心肠很有硬度。小弟兼而有之,天下第一。”望舒闭眼夸,“快点,嗯~”
秦修远被她的作文糊弄得一愣一愣的,脸都红了……能给的全都给她!
……
这晚上秦修远没脸叫水,就着冷水擦了擦,绕着破碎在地的二十万抱人回床,“舒舒,五倍吧。”
百倍他赔不起。
刚刚还哥哥长哥哥短哥哥最厉害那里要这样这里要轻轻的妇人掀掀眼皮子,冷漠无情。
水润润的唇吐字清晰,“不。我都给你抹零了。”
谁骂男人提起裤子不认人来着!秦修远郁闷,就她,就她!半点柔情不给。
还抹零!一百两,一百倍,他娘的,一万两。这零头真大方!
“你当铺弄这么贵的纯色玉器做甚?”碧玉黄玉白玉,一听颜色就让人退避三舍。
“古玩到南方能翻个几倍。”
结果在家里翻了百倍,你瞧,还是自己人的钱好挣,怪不得后世流行杀熟呢!
“十倍?”他没信心。
“不。”
“二十倍?舒舒~赔不起~”他哀求。
“不。明天给我签字画押。”
“……三十倍,舒舒,以后我都听你的。”
“听我又不妨碍你只是想想很多儿子……”
秦修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想了,真不想了。三十倍,好不好?”
“真不想?”
“真的,真的。”
“行吧,九十九倍,不能再少了。”
天杀的!可恨的!秦修远恨不得把这个气人的家伙推到地上去,怒吼:“舒舒!!!”
怨气之大,惊起园中游鱼。
刚刚还不能百分百确认胜方,这吼声一出,唐伯挥挥手准备回去歇了,出力干活的少爷依然惨败。
“你干嘛,想吵架是不是!”
不是,不敢,秦修远泄气,“我赔不起。”
这天夜里望舒一直睡得不太踏实,似乎身处寺庙之中有人一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念念念有词,她抱着头远离这些被操控的人,安静不到一会,又重新追上来对着她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她很困,但很生气,这个梦太吵了,影响她睡觉,她困得要死。但忍受不了一点,努力挣扎着要醒过来,用力瞪大眼睛,四肢舒展,她醒过来,终于睁开眼,外边天不过微微亮,房内漆黑一片……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两千万……”
……她怀疑自己又穿越了,转头瞪大眼睛看向声源,多稀罕,秦修远说着梦话呢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两千万……”
望舒起个坏心思,念经似的连读:“生儿子,生儿子,生儿子……”
“不~”男人梦里也慌张,“不想~”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两千万……”
真梦牵萦绕!望舒翻身压他身上,男人迷迷糊糊半惊醒过来,定定神,看到身上的人一双清醒的大眼睛,又看看天,“唔,睡不着?……唔,还早着。”
“口渴。”望舒随便找了个借口,看他闭着眼伸手从床外矮凳上稳稳把带壶嘴的茶壶拿进来,“含含再喝,凉。”
望舒摸着接过来,吨吨喝了两大口。秦修远也觉得自己莫名口干舌燥,扶稳人自己半直起腰,线条流畅的下颌脖颈线,仰头一口气喝光了壶里的水。
重新躺下摸着刻意要压着自己的妇人,闭目养神,“再睡会吧。”
“你腿上的伤怎么弄的?”刚刚她翻上去这人梦里腿上缩了缩,一把摸过去,大半个腿长的一条半个指盖深的伤口,把她最后一点睡意吓走了。
“实战演练,躲闪不及。”两人同床共枕,身体没法有秘密,为着瞒几天,都没敢回家,昨天还躲着她的视线来着……
还是被发现了。
“走神?还是实力不行?”
“……想咱俩吵架的事,岳父又推了差事。”
望舒恨铁不成钢,“你穿盔甲了没呢?”
肯定没穿。
在某人沉默声中,“好啊,你牛你神气,”
“我涂药了,小伤。”秦修远把人弄下来侧抱,习惯性卷起她的小衣把玩着,人也清醒过来,许是昨晚未尽之语,带着认命的苦闷,“我又逃不出你的巴掌心。”
“我想……我若有了好几个儿子,他们要和云骁明熙称兄道弟,你和明熙肯定不愿意,云骁胡咧咧,说不定做出什么冲动事,家宅不宁。你也不开心,要试些偏方独门的药,把自己身体糟蹋……”
狗男人还把戏排上了!要演就演大女主戏,“那不会。我还不至于为了生个儿子把自己贴进去。你有了其他女人,都脏了,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