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立马吐出来,连续漱了满满一碗水,掏手帕出来塞进嘴里一顿抠擦,扔了帕子,闻到那上头的味道,忍不住骂了句:“鬼都不吃!”
看着那一堆散纸上最后一行写着试吃味道,‘狗都不吃!’‘全部发霉!’‘狗不理!’‘腐烂!’‘傻子都不吃!’‘跟屎一样!’………诸如此类,如今是‘鬼都不吃……’
他好奇那个跟屎一样的,是什么味道的……跟这个有什么区别。
十头牛拉不回头的,还有吃屎的人……
开窗,通风透气。
暂时放下腐乳的执念,说是请期草书,还详细列了他家里的宅子,所有的财物,和一些较值钱的家具道具和字画收藏。祖宗三代情况,官职情况,“三个要求”被文字润色后列在其间,准备好和准备中的聘礼清单……
看着好些布料和女子首饰,甚至还有多床被褥,鞋袜,知道这是父母将嫁妆也合在一起,两边你抬过来,我送过去,数目上好看,两家有面子。
“这些没必要,日常够用就行。兵荒马乱,遥城不一定是我们长居之地,没必要整太多带不动的东西。”
望舒看了看人,接着发出责问:“难不成你要是升职到别地去任职,打算留我和爹和娘亲在遥城一直守着它们,然后等我守不住了找一个,你也好在那边再换一个?”
“胡说八道!”秦修远头都快炸了,忍不住喝她,“你如何有此心思!乱想!”
男人气得胸膛直起伏,守不住,找一个,换一个,哪里来的虎狼之词!!顾不得其他,单手圈住小姑娘的腰,使得她不得不抬头仰视自己,“听到没有!”
强行柔软胸膛对上硬邦邦起伏的胸口,怒气高涨,要不是他那又下了大锅翻滚的红虾漏了馅,凭着他这样修长的身高,那淡淡凝固人思绪,似乎有火焰灼烧的双眸,望舒倒是会更怵他。
她伸出双手化被动为主动,抱住这位帅气发怒的小男子汉脖颈,把自己的身子有意无意地压向他,踮起脚尖,把脸也凑近他,他能清晰感受到压在自己身前的接触点线面,起伏,软硬,特别是软,隆……白白的小脸靠近,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他不放,在他被冒泡的开水反复熬煮之时,问:
“秦修远,你就那么笃定我是胡思乱想?”
“你就不怕这般脾气的我?”
“我相信你会前途无量。你难道不想如云美女任你挑选,妖魅清纯,千姿百态争奇斗艳,不想吗?”
连续发问三句,脸不红气不喘,直勾勾盯着,等着人回答。
秦修远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红脖子红,可人眼角更发红,交叉的双手环在他后颈,忍不住那痒,把作乱之人一把托起来,面对面,眼对眼,望舒双脚靠紧人紧绷的腰身。
薄薄衣衫传递,炽热心跳,蜂腰紧臀,诚不欺她!
其实巷子那群女人看似张口就来,男人好本事,恐怕是心里话,整日闲得背地不知千百次意味深长地盯着这人上值下值了,豆腐吃得那是望梅止渴啊,偏吃不上,赤果果嫉妒!
男人双手托住女孩的臀部,和人一对视,倒是先偏开了视线,她倒是镇定!自己是个男人!拼命自我暗示,自我调整,把脸转回来,努力控制不闪躲,想了想,慢慢回话:
“你就是胡思乱想。这些你做主便是,我不过是给你作个参考。你考虑得长远。”将季家父母两人主意的责任揽在自个身上。
“你有脾气,我也有脾气,日后我们要多多商量,好不好?”
小姑娘习以为常受千宠百爱,靠近额头快要相触,浅浅眸子深邃迷离迎面而来,低低说了句,“你身体底子这样,生气不好。伯父伯母早知晓错了,你原谅他们罢!”
真帅气逼人,眼神蛊惑!晃荡的神思一定,从浅浅双眸的蛊惑中回神,望舒暗叹,可惜了,眼角发红,脸也发红,她暂时对帅哥的红脸免疫。
见人眼清目明盯着自己,没点头没摇头,秦修远只能继续回到她第三个问题,“你日夜研究新的吃食,狗都不吃,狗不理,跟屎一样,鬼都不吃的玩意,你都忍着试吃了,让我相信你也能挣多多的银子,手握黄金上长安。难道你不想甩了我,拿着黄金换夫君,给伯父伯母换换女婿?”
望舒甫一听到狗都不吃狗不理那些就知道这人肯定瞧见了,噗呲一笑,后来他说她会挣多多的银子,手握黄金换夫君,她便再也忍不住了,趴在人肩膀上哈哈大笑!“哈哈哈!”
………“哼,娘亲,女儿可不是那骷髅,秦修远要是对我有半个指甲盖那么大的不好,你瞧着吧,我就甩了他,上长安找个更俊的!他不想做你女婿,等女儿挣了钱,手握黄金换夫君,女婿换人做!”
这不是她将李婉婷气得死去活来的台词么!好啊,谁说给这个红虾听的!
姑娘在身上笑得花枝乱颤,一扫见面时的面无表情,也不见刚刚对视的心无波动,秦修远掩饰收了收腿,幸亏他脸红如醉虾,不然鬼灵精的人铁定能逮住他此刻的异常……
“谁跟你说的?”
除了娘亲,应该别无二人……这话也只有从娘亲的嘴里传出来才会是激将救人之法。
“伯母。”秦修远没替岳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