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回去吧。”
看到李思琦,富察琅嬅总算没被活活气死。
恢复理智的她明白,高曦月身上的零陵香应该没出问题。
心情略微好了一些,便放人离开。
她一走。
青樱也跟着起身要走。
瞧她托着腰一副辛苦的模样。
差点把生过孩子的富察诸英给逗笑了。
“行了。”
富察琅嬅看到她这模样,堵心又辣眼睛,“散了吧。”
“是。”
众女起身行礼,“妾身告退!”
……
富察琅嬅坐着一动不动。
直至半晌。
她拿起身边的茶杯,狠狠地砸在地上。
“福晋,别气坏自己。”
素练赶紧安抚自家主子,“肯定是出了意外。
奴婢想个办法,好好调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调查什么。”
富察琅嬅死死咬着嘴唇。
眼底露透出浓浓的不甘和气愤,“她都怀上了,肯定是失效了。
你的行为要是被她知道,反而会引起她的警惕。
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素练虽然不赞同,却没有再说什么。
她又道:“福晋,高格格这里……”
“暂时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富察琅嬅拧着眉头,“如果她后面也跟着怀孕的话,那么零陵香绝对是出了问题。”
“福晋,现在怎么办?”
“只能等了!”
……
不管正院是什么动静。
绿梅院上下无法高兴。
青樱脸上的笑容从来没有消失过。
吩咐同样高兴傻的阿箬,“你去前院守着,王爷回来了,你第一时间告诉他。”
“是,侧福晋。”
阿箬高高兴兴跑去前院守人。
不用说弘历回来后。
听到是青樱怀孕了,高兴得他开怀大笑。
二话不说直接去了绿梅院。
陪了她一个晚上,第二天更是送来不少好东西给她。
最重要的是弘历怕青樱出什么意外。
免去她孕期前三个月不用去正院请安。
这种特殊的照顾和宠爱。
富察琅嬅差点又气坏了,也把其他女人给羡慕坏了。
青樱的绿梅院无比风光。
本来有些收敛性子的阿箬也重新嚣张起来。
动不动就去其他院子里劫人。
包括正院她都敢上前去。
偏偏弘历好像是被下迷魂药一样。
只要阿箬劫人,他就跟着人跑。
好像青樱怀的是他的嫡子一样,恨不得时时刻刻护着。
也许是这段日子,每次能劫到人。
阿箬又忘记李思琦的凶悍了。
这一晚。
刚刚洗漱过的李思琦坐着,弘历正在给她搓刚刚洗过的长发。
本来有侍女伺候。
他非要自己接过来伺候李思琦。
两人正说笑着。
外面突然传来尖叫声,“王爷,王爷……”
这声一传来。
李思琦便转身。
用似笑非笑的眼神向弘历,“终于来妾身的院子了。
嘿嘿!”
李思琦说着话露出讥讽的表情,“这两三个月,阿箬这个贱婢真是大闹王府后院啊。
隔三差五的就去别人的院子里劫人。
爷,您说是谁给这个贱婢的狗胆?”
“你呀,牙尖嘴利。”
弘历被她说得有些不太好意思,“她是折腾一点,爷也是担心青樱肚子里的孩子。”
“爷,妾身在你眼里,是个傻子吗?”
李思琦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侧福晋能吃能睡气色好。
比一头猪还要健康,还用您整天担心她?”
“你这丫头……”
弘历表情有些扭曲,想笑又想憋着。
忍不住伸手点了点她额头,“说话不许如此粗俗。”
“不好意思,爷!”
李思琦拿起旁边的梳子,自己梳起头来,“妾身就是个俗不可耐的女人。
说话就是想随心所欲。”
“好了,别生气了!”
弘历赶紧哄人,“爷说过,不会丢下你,下你脸。”
“妾身是不是该跟爷说声谢谢?”
“你这丫头,说话阴阳怪气。”
“王爷,您快出来啊!”
阿箬不带停歇的声音继续从外面传来,“王爷,侧福晋想见您。
王爷,刚才侧福晋说了,被肚子里的小阿哥踢了几脚,有些难受……”
“小阿哥?”
李思琦瞥眼前的人一眼,“爷,您不是说过,侧福晋肚子里的是格格吗?
怎么还整天小阿哥小阿哥地叫。
改口叫小格格很难为她吗?
还是说绿梅院的人不肯定承认是格格,非要认定是阿哥?
玩这种颠倒黑白的把戏有什么意思。
还是说不愿意接受爷你的长女?”
“你还计较这些?”
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