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观音的话让南楚皇帝和南楚的官员刮目相看。
“哈哈哈,好!好!好!”南楚皇帝一连说了是三个“好”,又转身看向赵君曜,道:“武成王,你娶了个好王妃。”
赵君曜从萧观音站起来那一刻,就也跟着站起了身,此时弯唇一笑,道:“本王的王妃乃是人中之凤。”
哪怕是赵君曜戴着半张面具,露出的那半张脸,也迷倒了灵心公主。
可灵心公主恨不得此刻活剐了萧观音,因为武成王的一颦一笑所对的人是萧观音!
“武成王未免也太大言不惭。人中之凤,说的乃是皇室贵女,武成王妃一介官宦之家的女儿,怎么能称为人中之凤?”这是灵心公主的反驳。
可赵君曜连看都没看灵心公主,准确的说连个余光都没甩给灵心公主,而是对着众人道:“本王说是人中之凤就是人中之凤。”
灵心公主紧紧的握住双手,长长的指甲把手心都抠出了血迹,却感觉不到疼。
天下四阁的四位阁主,百里玄策压根就没抬过头,自顾自的喝着酒;慕容云景手中拿着酒杯乐得看热闹;南宫瑜始终都是一副不服的样子。
唯有欧阳宗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胳膊拄着桌子,一只手摩挲着下巴,探究的目光看着萧观音就没有移开过。
接下来,就是歌舞演奏,宫女们开始也给每一桌每一位宾客再次斟满酒。
就在赵君曜和萧观音欣赏歌舞时,一个宫女上前斟酒,却不小心脚下一绊。
眼看着宫女朝向自己倒过来,赵君曜伸腿就将宫女抵住,但宫女手中的酒壶却洒向赵君曜和萧观音。
宫女随即跪在地上磕头,“是女婢不小心,奴婢该死。”
赵君曜掸了掸身上的衣袍,但奈何酒水撒的太多,整个胸口都沾湿了,而萧观音则是衣裙的裙摆上沾湿一大片水印。
“武成王和王妃的服饰都沾湿了,带他们去让浣衣局的人清理一下吧。”南楚皇帝发话,由南楚皇帝身边近身伺候的太监领着去处理身上的衣服酒渍。
南楚皇帝的近身随侍太监带着两人来到保和殿后面,指着其中一座偏殿道:“请王爷王妃再次稍后,老奴去叫浣衣局的人来处理。”
“有劳公公。”赵君曜和萧观音一头。
萧观音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手帕,帮赵君曜擦了擦衣服上的酒水,但也无济于事。
沾湿的酒水能慢慢的干透,但味道却除不去,想要除去味道还需让浣衣局处理。
正好此刻四下无人,赵君曜一把攥住萧观音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同时将食指放在萧观音唇上,示意萧观音不要出声。
萧观音向四周张望,只见偏殿内的桌上燃着一个香炉,从香炉中正升腾一股股白色的烟。
这味道……
赵君曜随即带着萧观音一个闪身,就躲到了偏殿的柜子后面,刚刚躲好,偏殿的门就开了。
进来的人是个宫女,萧观音一眼就认出,正是跟在灵心公主身边伺候的宫女。
宫女进来往殿内看了一眼,就转身伸手招呼身后的人,再进来的则是灵心公主。
“你出去看着。”灵心公主吩咐宫女。
宫女刚福身行礼,赵君曜照着灵心公主的脖颈就是劈了一掌,灵心公主直接倒地。
宫女大惊,转身就要逃离,却见自己面前站着的是武成王妃萧观音。
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了宫女的脖子上,萧观音问道:“不需要本王妃多问吧?你是想死还是如实招来,自己选。”
宫女战战兢兢的抬起两只手示意萧观音不要动手,“奴婢说,奴婢说。是公主,公主安排人故意弄湿了武成王的衣服,还在这里燃起催情香,目的……目的就是想和武成王……”
宫女的话尚未说完,就双眼一闭晕了过去,是被赵君曜一记劈晕了。
“走。”赵君曜拉着萧观音的手出了偏殿。
灵心公主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是想得到赵君曜,然后以这个为借口嫁给赵君曜。
但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宫女手中的酒壶也把萧观音的衣裙沾湿了,并且灵心公主提前退了场,并不知道萧观音也在这里。
当时寿宴上又是歌舞,又是撒了酒水,现场很混乱,所以能注意到灵心公主不在场的人很少。
“等等。”萧观音停住脚步,“就这么走了,太便宜灵心公主了,你在这等我。”
萧观音又返回到偏殿中,将灵心公主的衣服都扒了下来,只剩个肚兜,又把那个宫女扒光然后拖到到灵心公主身边。
“可惜了,这里找不到男人。”萧观音还感觉很惋惜。
这里戒备森严,来来往往的都是太监宫女,想找个巡视的侍卫都找不到。
做完这一切的萧观音走出偏殿关好门,赵君曜等在门口。两人也没有回保和殿,而是顺着另一边的回廊向来时的路反方向离去。
“催情香,为什么我们一点儿反应都没有?”萧观音很纳闷的吻赵君曜。
他们此时正好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赵君曜顿住脚步,将萧观音抵在宫墙之上,“怎么?你很想试试催情香的药效?”
“啊?没有。”萧观音背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