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他的患者。纭星皱眉,微微摇头。
“记不得了,只觉经历了场模糊的梦。”
那便是了。张伯景神色未变,声音尽量放柔和。
“最近所发生的一切,美好吗?”纭星沉思,极力回想梦中的内容,炸裂之感再度回归。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想记起来,倒是记起来啊!”
强烈的情绪调动周身血脉疯狂运转,姣好的面容一阵白一阵红。
张伯景已站起,双手手指轻轻按下,在纭星耳边轻声道:“放轻松,姑娘。你会想起来的,放轻松……”
纭星只觉意志昏沉,两行清泪不自觉地缓缓滑落,纭星全身的力气散去,软软倒在怀中。
张伯景轻叹,怜惜之情渐起。
“这又是何必呢,即便再不愿承认,它都已经发生了……”
墨言急匆匆地跑入内室,见到已昏迷的纭星,不由焦虑道:“伯景,这究竟是何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