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指尖摁压着头皮,缓慢而有力地擦过。
穆离后背僵直,不管怎么自我纾解,都没办法放松。
……
她的手指好像带了一股神奇的力量,明明只是穿过他的头发,他却觉得自己的心被它挠痒了。
穆离的头发不是圆寸,但也没有很长,几分钟的时间就完全吹干了。
蕾特的手离开的瞬间,穆离伸手将她揽到怀里,急不可耐地啃上她的嘴唇。
这个时候的他几乎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之前不会冲动,是因为没有什么能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刺激。
就像中了邪一样,脑袋里只剩下了一件未完成的事情。
穆离啃上来的时候,蕾特大脑空了几秒,反应过来后,她提了提身子,坐到了他腿上。
在穆离面前,她从来不会吝啬自己的主动和热情。
以前得不到回应尚且如此,何况是现在。
蕾特将腿缠到他的腰上,手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吻得难分难舍。
分开的时候,蕾特只觉得舌头发麻,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穆离在这个方面一向算不上温柔,前几次就是这样。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因为没有经验。不过,她一点都不介意。
只要可以在一起就好了,她能感觉到穆离对她上心了。
穆离的这种性格,如果不是真的喜欢,绝不可能主动。
有人曾说过,性`爱和足球有很多相似之处。默契、激`情、欲`望和饥饿感。
足球有多种战术,性`爱也一样。有人喜欢单刀直入,有人则沉醉于纷繁复杂的前戏之中,趁对手出其不意来一记射门。
很显然,穆离属于后者。
冗赘的前戏,无休止地接吻,蕾特本就有些累了,这样长时间的亲吻让她呼吸困难、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在对手的防备渐渐卸下时,来一记抽射,轻而易举便可以破门。
穆离将手摁在她的腰上,用力——
蕾特猛地睁开眼睛,双手死死地圈住他的脖子。
在肌肉完全放松的状态下被入侵,没有一点防备。她的小腹下意识地收紧,嘴唇贴上他的耳朵胡乱地咬。
……
后来的一切发生得理所应当,说好的好好休息,变成了好好锻炼。
穆离几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进去了,状态比比赛的时候还要好。
蕾特坐在他身上,动情之际会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上一口。
做到后半夜两点钟,蕾特实在没力气了,哭着向穆离求饶,他这才停下来。
第二天一大早,蕾特就被ary的电话叫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摸到手机,接下电话。
“你起床了没?赶紧的,都跟你说了今天早点起!”
听到ary声音,蕾特立马就醒了。
她看了一眼时间,欲哭无泪,一边起床一边向ary保证:“我马上就出去,早饭我路上吃三明治就好了,我现在去换衣服,十分钟之后我一定下去!”
ary听着蕾特沙哑的嗓音,立马就猜到她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
毕竟是过来人,年轻男女一起过夜,总不会是盖着棉被谈了一晚上理想。
估计是昨天晚上纵`欲过度,才导致今天早晨一睡不起。
昨天ice告诉她穆离要过来的时候,她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在ary这边,穆离就是蓝颜祸水,是上帝专门派来祸害蕾特的。
回想一下这两年,蕾特因为穆离推掉的活动都能列出一个册子来。
“你身上最好不要有吻`痕什么的,脖子和胸口还有胳膊,看到了就用遮瑕笔盖一盖。”
ary叹了一口气,“去换衣服吧,楼下等你。”
房间里很安静,ary在电话那边说的话穆离都听见了。
他拍了拍蕾特的肩膀,“起床吧。”
“嗯,我马上就起。”蕾特说,“我可能要晚上才能回来,你可以出去转一转。”
穆离:“知道了。”
蕾特手忙脚乱地冲了一个澡,急匆匆地换衣服化妆,二十分钟后,她终于出现在了ary面前。
到底还是晚了……
ary的脸很黑,蕾特笑着和她认错:“对不起啊ary姐,我以后再也不会迟到了,我保证!”
ary“呵”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说:“你保证的次数还少么,哪一次不是一看见穆离魂都丢了,怎么会记得什么保证。”
蕾特被说得无言以对,只能干笑:“啊,嘿嘿,反正,我会注意的。”
ary:“上车吧,早饭路上吃。”
蕾特:“好哒!”
每年的时装周都是演员和模特争奇斗艳的平台,有些演员不远千里赶过来,只是为了拍几张看似很体面的街拍照片,或者是拉着某些品牌的设计师和高管谈谈合作的事宜。
但对蕾特来说,它只是一次普通的工作机会。
虽然ary一直在强调这个机会来得不容易,但她在意不起来。
很多人说蕾特运气好,□□高,刚入行就接下各种大牌代言,一路顺风顺水,让人嫉妒。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