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言罢,在府衙之中摆了一场酒席,这场宴席,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而宴席上,戚威,则是把这些年的苦衷,全都给说了出来。
白君起在他的肩膀拍了拍,也没多说。
很快宴席尽散,多空出了一间房,给了张启书,按理来说,他是不想来这宴席的谁知道官府会不会对他做些什么。
但是想到自己那一百来号兄弟,全都在外头等待,顿时内心就变得十分的大胆。
趁着有些醉意,叫来一个衙役:“衙役大哥,能够帮忙传下话,叫他们先行回去,我明日便回来!”
这倒也是他说话的口吻,是以那些盐帮的小弟,也没多想,径直离开了这里。
不过他们,可不敢真的回去,因为他们知道他们首领,是喝了酒的,若是第二日起来,无人来此处等他的话,估计很有可能,回寨的时候被打。
是以,他们现在可不敢直接离开,是以他们现在在城外找了一处地方歇息,等待第二日他们首领的归来。
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首领似乎醉酒之后,做了不得了的事情。
白君起望着眼前有些醉意的张启书,哈哈大笑:“张首领,来吧
,不过先说好了,点到为止!”
见此,白君起可不会含糊,因为他知道,能成为一个帮派的首领,是何等的不易。
且这刀法,应是如臂使指一般。
见此,白君起,举起了手中的绣春刀,那长刀上,一抹白色的光芒一闪而逝。
不过当见到白君起的长刀之后,他的面色一变:“绣春刀,你是镇扶司的人!”
白君起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不不不,我也只是一个芝麻大的官罢了,我们赵大人,才是。”
赵又廷双手交叠,摆在胸前,双眸中没有丝毫的感情,望着面前这张启书。
“我是镇扶司,怎么了,莫非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只听张启书哈哈大笑:“赵大人,可真的是健忘啊,我家世代忠良,我父名为张权,母名为苏青,乃是当朝四品大元!”
“当年不知为何,我家遭受陷害,我父被逼无奈,将我母子送出了京城,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我父亲的消息,是以,我想问问我父亲至今为止到底情况如何了。”
“我母亲在这途中,香消玉殒,是以,我现在对当年处置我父亲镇扶司的人,没什么好感。”
听到这
话,赵又廷面色一变,随即开口:“你就是当年,张权张大人的遗子!”
张启书,却是没有说话,而是安安静静的等待他们的下文,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他也不会在此久留。
而白君起与张林则是满脸的疑惑,这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感觉这张启书与这镇扶司,如此的仇深似海。
见此他们并没有多想,而是站在原地,就等赵又廷的解释。
赵又廷陷入了沉思当中,缓缓开口。
当年,张权大人,其实是我的至交好友,他被人陷害的事情,我也有深入调查过。
奈何当时的事情,以我的职位根本无力深入调查,但是张大人的清高,我知道当时的他,是根本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的。
奈何当时的我,根本没办法拯救他,在延迟几月之后,就被皇上给问斩。
这件事情,也一直在我的心头,未曾遗忘,自从我当上了镇扶司的司长之后,我就一直着手,想帮我老友翻案,谁知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查出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几人坐在一边的桌子上,连张启书也暂时放下了怒火,倾听赵又廷的回答。
半晌,赵又廷把事情全都
给说了出来,随即直接起身,来到外头的一个大树下,他们跟着走了出来。
望着眼前这大树,只见赵又廷,在树上刻下了一个符号,一个杀字。
转身望着几人:“这个字,当时,可是轰动了整个京城,如今这字的主人,却是早已消失的不见了踪迹。”
张启书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杀字,随即开口道:“所以是这字的主人,杀了我父亲是么。”
张启书的目光,开始变的深邃,因为他知道,赵又廷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
白君起伸手在醉意微醺的,张启书身上一拍:“你也不用想太多,既然你父亲有冤情,我自然会帮忙,当年的事情,虽然我也不大清楚,但是我能够帮忙的就是破案了!”
张启书点点头:“白大人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不过我觉得此事,没有大人你想的如此的简单!”
见两人开始交谈,张林与赵又廷站在一边,等待这次谈话的结果。
就在这时,水师卫所的监牢之中,只见那些倭寇的却是在,监牢之中,不停的想要逃出去,他们先前被打开眼睛的布条之时就明白了,自己已经没有了退路,要想出去的
话,只有从这些官兵的手中把快速的离开才是。
不然等这些官兵出来的时候,那些酷刑加持在他们的身上就变的十分的难办了。
这也不是他们想要的,半晌外头传来脚步声,这些倭寇的面色一变,随即直接闭上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