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里战战兢兢的,她总觉得会发生什么大事。
但这只是他心里的感觉罢了,其实并没什么事发生,如果不是有人直接找到了她,恐怕她还一直坐在自己华贵的薛家里,不知所以。
就在这个时候,外边有一群人来了,这些人看着老太太脸色很难看。不过他们的眼神里都是讥笑,而老太太看着他们,脸色都变了。
看来果然是有什么问题,否则这人的眼神不可能一瞬间变得这么奇怪。
齐一鸣看着他们,惊堂木一拍,引起那些人的心惊。
“你们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如有虚假伪证之嫌疑,那你们……”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那些人都很害怕,他们知道齐大人没有说完的话是什么。
那些人里有一个代表,他看着齐一鸣立刻说道:“大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不敢撒谎,若是有半分假话,就让我们出门被马车撞死。”
敢发这样的毒誓,就说明是真的。
“薛氏!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薛老太太变成薛氏了,倒也是,叫她一声薛老太太是对他的尊重,但是这人自己都不尊重自己,那薛氏就算不得什么了。
薛老太太脸色很难看
,在那一瞬间他想了很多,她甚至想到了自己的后果,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如果将她留下来,薛家永远都无法强大。
可若是让自己的儿子继承自己的衣钵,又实在是放心不下,那小子做事莽撞的很,很多事都喜欢给人一个假象,他连自己都管不了,怎么可能会管一个家族。
可若是将这一块的家产还给那人,她也是心有不甘,想了想,她决定了某件事。
看着这人迅速说道:“大人,民妇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民妇不参与这些事,都是民妇的儿子打理的。”
大家似乎是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这人居然想将自己的罪证推到儿子身上。
哪有这样狠毒的母亲,可现在的确是这么发生了,要抓她,还有更多的 腌臜事没有说出来。可是这些事他们一时半会没有挖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又有人被压进来。
薛琪看着自己的母亲,脸色很难看,他刚才在帘子后面都已经听到了,母亲居然想牺牲自己保全她。
这个老太太是真的疯了,她连脸都不要了,自己的儿子都想坑。
齐一鸣皱眉,他遇到过很多案子,即便是是这样的案子,他
自然也遇到过,可没想到的是,事情的发展居然是这样。
齐一鸣看着薛琪皱眉:“事情都是你做出来的?”
当然他知道都不是。
薛老太太神色平静,但是眼神带着半分笑意,让人觉得很诡异,这个女人是真的疯了。
薛琪立刻说道:“大人,大人明察,这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是我母亲自作主张,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大人一定要查清楚。”
薛老太太看向薛琪,眼神中透露着一种嗜血的恐怖,不过是让他抵个罪,这人都不这么做,难道是觉得自己跟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哼,在他们薛家,哪里有不一样的人,不过是一同做事的罢了。
薛琪根本不想替这个老女人受罪,凭什么,她在外面享福,他吃牢饭。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不爽,随即说着:“母亲,我虽比不上其他人对你的孝顺,可也从来没有忤逆过你,你为何一直这么对我,难不成就因为薛家的家产,你又不能抱着薛家的家产去死,何必做这样的事!”
这话一出,一片哗然,哪有人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即便她不是什么好人,可有些话的确是不能说的,更何况是在别人面
前。
齐一鸣皱眉,上梁不正下梁歪。这教出来的儿子也跟正常人不一般,倒是让人一点都不奇怪。
而在这个时候,白君起突然过来了,众人看着他一脸惊奇,甚至都不敢做什么。
薛老太太虽然没有看到白大人,但是看着这些人的眼神就知道是谁来了,毕竟只有那个人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白君起看着薛老太太淡笑道:“老太太身子骨倒是挺硬朗的,就是不知道这骨头是不是真的够硬,能不能扛得住板子。”
薛老太太身形晃荡,她从小便是富贵人家出生的,从来没有经受过什么苦难,更别说是打板子这种事。
若她真的受了,那才真是让人笑话。
薛老太太脸色很难看:“白大人在说什么话,老身这身子骨,早就破破烂烂,经不起推敲 。”
白君起冷笑:“是嘛,既然经不起推敲,那就还是上板子吧,推一推总会好的。”
众人不懂他的意思,齐一鸣倒是明白了,他皱了皱眉,难道真的要用刑,虽然这老太太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可她做事都是在家族里面做事。
就算是真的有什么问题,那也不该由他们来说。
白君起冷然
道:“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去帮帮老太太。说不定就能从她嘴中找到什么真相。”
白君起阴冷的目光看向老太太,像是在透过她看一些诡异的东西。
老太太觉得自己背后发凉,她知道是白君起在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