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惨叫声骂声太大,以至于让人觉得心烦。
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直在那里骂来骂去。
“一群走狗,鳖孙,王八犊子,大明早晚毁在你们这些人的手里……”
这人实在是太能叫换了,桌年听着很不高兴,干脆卸了这人的下巴,让他不能说话,其实他倒是想毒哑这人,只是手底下没那种药罢了。
白君起将人带到公堂,这个人已经不用审了,但让他认一个人却是很有必要的。
齐一鸣正在审那小贵族,便看见白君起拖着一个死刑犯进来?
他有些惊讶。
白君起漠然道:“他们两个有关系。”
这话其实说的有些笼统,什么叫有关系,好坏关系都是关系,可这两种都有不同的分法。
齐一鸣看着那小贵族立刻问道:“你可认识他?”
那小贵族看着那死刑犯起初是震惊的,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终于明白之前那个人的联系到底是怎么断的,原来大明早就发现了这件事。
随后将人关进了大牢,而他们却还以为是这人出卖了他们。
其实也差不多了。
毕竟那之后他们在大明的人全都大换血。
死刑犯被卸了下巴,不能
说话,连自己的口水掉在地上也没有办法擦拭,因为他也被卸掉了自己的手脚,不过他觉得无所谓。
像这样的日子,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虽然不知道这里的官为什么不杀了他,不过他也知道,只要自己不死,那些人就对他没有办法。
只要他有一口气,这些人就别想安宁。
毕竟是他们给了自己好日子,却又将他从上面拉下来,这些人全都该死。
白君起走到这人面前咔嚓一声接上了他的下巴,毕竟还需要这人开口说话,这个时候让他闭嘴不是好时机。
死刑犯说话还有些不太清楚,大概是因为刚适应卸掉的下巴回味的感觉。
死刑犯看着小贵族也是一脸惊讶:“你是……?”
他有些不敢认,毕竟在这里认人,那就是准备杀人了。
齐一鸣看着这两人:“你们果然相识!”
那死刑犯看着公堂上的齐一鸣冷笑:“你又是哪条狗,大明的狗真是越来越多,也不知道上位者可记得自己这些狗,一个个标榜着为了大明,不还是为了自己。”
这人下巴接上了,果然又开始肆无忌惮的样,要不是给她几分面子,这人还真以为自己长着一张好嘴
。
不过是想要他这张嘴罢了,就是不知道这人的嘴还卖不卖。要是看不顺眼直接就将人杀了,还能留他到现在?
下巴看着这人,非常不尊重齐一鸣了。
齐一鸣虽然聪明,但有时候也沉不住气。
“你这是在骂当今圣上?若是圣上知晓,自己之前居然有这样的官,不知会不会气的诛你九族!”
这话就有些过分了,不过过分那也是这人自找的。
齐一鸣看着这人很是不屑。
而这死刑犯自然也看不过眼齐一鸣,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就这么随随便便的进来。
到真是让人很不高兴。
旁边的小贵族看着他们狗咬狗,觉得挺有趣,大明内部也并不像他们一样想的固若金汤。
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大明之所以强大,只是因为他们对外看起来比较和谐 ,可是关起门来自家也是一样的,哪有上牙不和下牙吵架的。
不过这样看来,到底还是他们自己人好,若是真的闹到那么一天,那就让人很不理解了。
白君起看着这两个人皱了皱眉,他带着这个人是要这人过来审案子的,而不是让他们吵架的,还
给了外人看戏的机会 。
一旁的桌年咳嗽了一声,或许是他的声音拉回了两个人的话,齐一鸣有些懊恼,他居然在这个时候被别人拉了过去,果然不能丧失理智,要是自己的控制不了自己,那给别人控制就不一样了。
白君起微笑道:“齐大人,你是不是该审案子了。这些人都有问题,齐大人还是从他们身上找找原因,或许就能破了这案子也说不定,将寒食散拿下,圣上自然也会嘉奖你。”
死刑犯听着不对劲了,他看向白君起,又看了看那小贵族,皱眉:“不过是一味药,居然这么大动干戈,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大明的官,果然越来越愚蠢了。”
他左一个愚蠢,右一个愚蠢,满脸讽刺,满嘴嘲讽,对人极其不尊重,对官是不屑,即便是圣上,他也觉得圣上有所问题。
齐一鸣冷嗤:“这味药可比你说的严重的多,它已经快要侵蚀大明百姓的生活,吸食寒食散会有什么重要的结果,你应该知晓,就不必本大人说那么多了。”
死刑犯似乎有些震惊,他好像是刚才听说这件事一样,他当然知道寒食散对一个人的危害,但只是药用罢了,
并不会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可是现在这人却说吸食,那就是加量了。
他看向贵族的眼神冒火。
脸色非常难看:“你们说只是卖给药材铺而已?为何百姓都会吸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