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往上面看去,居然是刚才那个人。
他脸色一黑,随即低头看着自己挖出的坑 ,怒斥道 :“你敢骗我?”
齐一鸣冷笑:“我怎么会骗你,我的确在这里卖过银子,现在银子不见了,我还觉得是你偷拿了。王二,你可真是鬼精,居然拿了我的银子,若是你们老板知道,恐怕不会留你了吧。”
王二看着他快速说道:“别跟我老板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大人,您放了草民吧,草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齐一鸣看着他冷笑道:“你怎么知道啊本官是大人,本官藏的这么深都能被你找到 ,你倒是厉害。”
齐一鸣叹了一口气,似乎是觉得自己功夫还不到家。要不然早就隐藏的谁也不认识。
“大人,其实是因为您的腰牌,您今天上午来的时候的确是没有腰牌的,但现在……”
齐一鸣腰上的腰牌都快要闪瞎一个人的眼,这小厮不蠢,稍微一响便知道这个人是谁。
他又看着王二脸色阴冷:“本官问你,欢颖是不是你杀的?”
王二快速摇头:“大人我没有,不是我杀的,她独自出去的,还带着很多银两。我的确想过将
她的银子抢过来,可我还没做啊。”
他一脸慌张,好像真的没有做过这事。
“你知道吗?欢颖死了,而她身边没有银子?若是你这么说,那她恐怕就是被人抢了银子。”
王二很惊讶,他实在是太惊讶了,以至于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过有一件事是对的,那就是这个人的确有问题。
齐一鸣让自己的人将他捞上来,随即看着他严肃的说道:“说出你这两日见过她的情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应该知道吧。”
王二都快要哭了,他当然知道大人说这话只是软话罢了,要真是想做什么,那还不简单。
可是有些话是不能说的,齐一鸣看着这人淡定道:“带回去!”
王二快速哭诉着:“大人,那人又不是我杀的,为何要带我回去,更何况仵作不是说那个人是自缢的…… ”
看着齐一鸣的表情,王二的脸色有些难看,该死,一时将话说出来了。
王二看着他有些害怕。也不知道这个人会做什么。
而齐一鸣很淡定,他看着这人一脸冷漠:“你怎么知道?既然你知道为何要对我撒谎说不见了她。”
这不是前后矛盾,自己说的话
都对不上 ,更何况其他人怎么看你。
想到这里,齐一鸣看着王二冷然道:“你怎么知道她是自缢?难不成你见过?王二,你最好对本官说实话,否则大刑伺候。 ”
王二实在是怕了,那些大刑还没有到他身上,他就怕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他胆子本来就小,平日里有个风吹草动,就立刻收摊不干,想着这段日子没有人会管,所以他又开始故作姿态,但显然这回是踢到铁板上了。
齐一鸣淡定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人带走。”
那些衙役快速将这人带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要是牵扯的人太多,他在之后做事情就更加麻烦,更何况那姑娘看起来也不是良家女子。
恐怕牵扯的人更多了。
他将人带回去,坐在公堂之上,严肃缜密的公堂吓得王二兢兢战战,他不是没来过这儿,可之前那个大人几乎什么都不管,谁成想这人居然管这么多。
齐一鸣看着这人呵斥道:“王二,把你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若是敢有半句虚言,本官绝不饶 你。”
这个绝不饶你可是真的,这人的眼神很恐怖 。像是现在就要杀了他。
王二
跪在下面快速说着:“大人,草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草民不敢撒谎,那女子的确是在我们那里拿了银子离开,至于她去了哪里,这草民就真的不知道了。 ”
“你对她身上的财起了歹意,可有此事? ”
王二看着齐一鸣脸色发白,不过它还是说着:“是有这个意思,可也只是有这个意思罢了,并没有做什么?草民也不敢做什么,只是眼红罢了。难道眼红也不可以?”
这人说着倒是自己委屈起来了,这人的确贪财,可他胆子也不大,做不出杀人的事 。
齐一鸣跟这人说了有一笔银子埋在地下,他也只是敢大晚上的去找。白天是断然不敢去的。
齐一鸣看着这人皱眉。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俊面郎君过 来,他看着王二冷笑道:“若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若真没有杀人,又何必害怕。”
没错,王二的确在害怕。
齐一鸣看着白君起快速行礼:“白大人!”
白君起对着他摆了摆手:“不必在意本官,审你自己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可是要真说审,也不知道审什么。
毕竟这人的话一直都是那样,车轱辘过去。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就算是在问什么,这人也说不出什么正经的。
齐一鸣脸色很难看。
白君起看着王二倒是笑了:“你在赌坊是做什么的?”
王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