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里的吃食。这才过了多长时间?大人果然是用这个作为理由。只是想回去罢了。
不过第二日的时候。雨下的更大了。他们也没有办法回去。倒也不是他们,而是那些金子银子。
这件事有些麻烦。
白君起被困在一个地方。他脸色很难看。
王师看着他,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就发火。但他虽然脸色难看。却也没发火。
看着那雨季。白君起突然说道:“既然我们回不去,那就找点事情做。博悦不是整日抱怨我不帮她,现在倒是要如她意。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王师笑了笑,不管是不是帮她,反正大人的脸色好了些。
他们这些小人物,就是靠着大人物的脸色过日子。若是他们不高兴。那他们自然也只能跟着不高兴了。
只是这会儿大人的脸色很好。甚至说出了帮博悦姑娘的话。
只是王师看着他还是说道:“恐怕姑娘生气了。”
白君起淡笑:“小姑娘家家的,生气了,哄回来便是了。”
他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随即带着雨具出去。下雨天大家都戴雨具,他要是就这么偏偏反其道而行之。那恐怕就太
高调了。
有些人也会不高兴。何必自找麻烦。
很快他找到了一个地方,来到一处茅草屋。他拿下自己的雨具。
顺势敲门。
“咚咚咚!”
敲门的声音不减反大,里面的人刚开始还没有动静,王师以为没人。谁知道白君起还是敲着。
直到再三声过后。有人打开门。
看着白君起一脸惊讶:“白大人?”
这人是个长满胡子的大汉,脚上穿着一双草鞋,身上随便挂着外衣。头上乱糟糟的。像是好长时间没有打理。
白君起看着他皱眉:“怎么弄成这个样?”
那人将人请进来。大大咧咧的说着:“大人何必说这话,白大人这次到此,有何贵干?”
白君起一脸冷漠:“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
男人哈哈大笑:“怎么生气了,倒也不是,只是我这穷窝窝可没有来过这么尊贵的大人。这地儿都没处坐去。”
倒也是,这地方脏乱的很,就连床也只不过是一个草窝罢了,房间里面有一个缺了角的小桌子。四个凳子也是零零散散。像是被人坐坏的。
墙上还有一面是土坯。真是将家徒四壁呈现的淋漓尽致。
这样的人居然也和白大人是朋友,
怎么白大人的朋友都这么奇怪。不是穷的叮当响,就是有特殊技能的人,总之个个都有趣。
白君起看着这人笑道:“你那玉钗可让我瞧上一瞧。”
大汉看着他很惊讶,说实在的。那玉钗是女子的物品。实在是羞于拿出来。到底也不是这些男人能看得懂的东西,你指望五大三粗的男人去理解雅致。
恐怕不细心是不行的。
洛璃看着他淡笑:“大人要那玩意做什么?不过是女子之物,虽然我洛璃是有些不拘小节,也去过那花街柳巷。可到底也不过只是那一次罢了。”
白君起看着他淡笑:“那玉钗是青楼女子送予你的。那你可知这女子现在可还在那里?”
只一句话。白君起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不可谓不厉害。
洛璃看着他抿了抿嘴,神色有些不太高兴。但他还是说道:“那女子,染病死了。”
白君起看着他有些意外,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这人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颓废。难不成他当真喜欢上了烟花柳巷的女子?
还以为这人只是逢场作戏。但又一想。这样五大三粗的汉子,若真不是喜欢的紧。又何必去那种地方。
他可是军人。有着自
己的恪守。
可到底现在也与往日不同。他是来查案的。
这事情有些扑朔迷离。他看着男人疑惑道:“染病死的,染的什么病?你可亲眼看过?”
洛璃看着他有些意外,白大人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就算是他逛烟花柳巷。也不过是告知他要注意安全。
可这会儿却问起这话,一定是有什么事。再一想他刚才问的玉钗。难道是与这东西有关?
这人不蠢,只是不甚细心罢了。
洛璃的眼神紧缩,他看着白君起疑惑道:“大人,你这是?”
白君起淡定道:“既然你已经猜出来了,我也不便拐弯抹角。这个玉钗是一把钥匙,若她当真是染病而死,为何别人无事。若她不是,这件事恐怕就麻烦了。我在追查这件事。只是其中的关键线索便在于玉钗。”
洛璃看着他很惊讶:“大人稍等片段。”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洛璃自然不会不配合,染病是青楼那些人说的,他当初见到人的时候,只不过是一具快要烧完的尸体。
到底也是染病而死。他们不愿意沾染这种东西,自然也就是迅速烧了。
很快,男人从家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有一个玉钗,果然和
那两个人的玉钗一模一样。
只是他在这个玉钗的身上摸到了一些端倪,在王爷的那把也摸到了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