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起脸色很难看,烧账本,亏这也是孟子义想出的主意,他就这点本事了。
白君起看着他说道:“把账本给我,你可以滚了。”
那人迅速将账本一扔,快速离开了。
易峰很不明白,这人都已经抓住了,为何又要逃跑,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是什么。
白君起看着他的脸色漠然道:“他的目的不在于此,我有为何找他的麻烦。这人还算听话,放他一马又如何。”
当然他不可能放虎归山,但这个偷儿可不是虎,顶多算只老鼠罢了。
易峰听的一知半解。
白君起看着易峰说道:“明日放出消息,就说账本丢了,让大家帮忙找找,有重赏。”
易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些人一定会寻找,而孟子义只会更恐慌,因为那人消失了,而账本也不知所踪,不知道是真的被烧了,还是被那人拿走了。
几日的寻找让大家都有些筋疲力尽,而孟子义更是恐慌,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什么。
可是人没找到,账本也没找到,大家都在担心这件事。
就在这时,事情有了转机。
孟子义看着面前的偷儿皱了皱眉:“你这
几日去哪了?账本呢?”
这偷儿看着他笑了笑:“孟庄主,当初说好的承诺你可别忘了,毕竟现在是我拿着账本,也只有我知道账本在哪里。”
这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这么一个偷儿居然敢威胁临岐山庄的孟庄主。
这可得了,孟子义看着这偷儿冷然道:“钱本庄主有的事,我问你,你这几日去哪了?为何如此怪异。”
偷儿看着他淡定道:“这几日我一直被人追杀。当然要逃到一个好地方。不然我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一具尸体。你就说你能给我多少。我要当初承诺的三倍。”
孟子义看着这人,这人居然又翻了三倍。果然是对银子挺有独钟。既然这样的话,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要钱还不简单。
白君起看着这人,突然真的上当了,还真以为这人会有多么厉害,直接能认出他,看来这人并不在意他啊。
白君起看着他突然厉声呵斥:“孟子义,你满口胡言乱语,扰乱他人之功,随意杀人,偷税露税,你当真觉得没人管你。”
看着偷儿这个样子,孟子义终于明白这人是谁。
他看着白君起厉声说道:“你是白君起?”
只有白君
起才会对他这么说话,白君起扔掉了自己的装束,看着这人冷然道:“别以为我会偏袒你,你们临岐山庄注定要毁在你的手里。你还敢跟我谈条件。可是觉得自己谈条件是有优势。”
他能有什么优势,不过是跟白君起在这里糊弄罢了,可是白君起可不是随意被糊弄的人。
白君起快速将人招出来,孟子义认输,只是他心里还是有些悲愤。
“哼,你现在还想要什么诡辩,做了牢之后在来与我来说。”
可显然,孟子义不可能坐牢,他看着白君起冷然道:“不过是一个偷儿,还真以为自己能偷到这些东西。”
孟子义看着白君起,他之前一直以为这人很小心,小心翼翼的找了大半宿,可是现在他发现,不是这个人让他小心,是他心里的事让他小心。
白君起将人抓住之后,孟老也是不服气的,他快速来衙门找白君起。
让他放了孟子义,可惜白君起自然不可能放了那人。
白君起看着他笑道:“孟老这是说的什么话,若我真是要杀人,也不该是杀这些人,何必找人麻烦,可孟庄主不同,他的罪名太多,根本不是可以随意就这么放了的。”
本来就不可能将人放了,不过他倒是可以照顾一下这人。
至于是真照顾还是假的照顾,那就不该是孟老所想的了。
孟老看着白君起脸色很难看:“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他一马。”
白君起淡笑,看着孟老的面子?那还真是麻烦,孟老的面子没有那么值钱。他看着孟老淡笑:“孟老,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孟老恐怕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若真是让这些人找你的麻烦。那这人绝对少不了。还有,孟老自己便是偷税之人,又何必去报他人。”
孟老看着白君起,他这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自己的确是这样,可在怎么的,也不能被这人随便说了。
白君起看着他皱了皱眉:“既然孟老到这里来,那也省的我去收编,来人,将孟老带入大牢。”
孟老脸色成功变的惹人寻味。他快速离开这里,可惜白君起可不是吃素的,他现在人证物证俱在,抓这些人根本就不在话下。
一个个都要清算,可不能让他们逃跑。白君起快速将孟家两人下了牢狱,他们恐怕到死都不知道,临岐山庄好好的,怎么会被白君起盯上,而且他们还会被抓了。
这简直
就是不可思议,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事。
在狱中,孟子义终于想明白一些事,这个石迁就是白君起,白君起就是石迁,他善于变化成其他人,来迷惑自己,一边迷惑自己,一边收集资料,让他成为孤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