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君起也收到了消息。
他也是一脸惊讶:“死了?怎么死的?死在哪?”
回来的人汇报说道:“死在他家里。死状很惨五马分尸。又被人摆回去。恐怕是仇杀。”
白君起觉得不对,到有些不像是仇杀,而是谋杀。
他看着回来的暗卫说道:“只怕事情更麻烦了,你再去打探,记住找人跟着孟子义,他估计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那暗卫迅速离开,没有人知道他来了这里。
王师从东院子回来,推门进来,看着白君起说道:“老爷,我刚才听说了一件事,说是那个叫邦蝈的已经被杀了,也不知道他是倒了什么霉,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这么死了。”
白君起眼神飘向他:“你怎么知道他要过好日子?”
说起来这个邦蝈根本就是个穷鬼,不过有点本事,竟然搭上了临岐山庄这棵大树。
本想着利用这些宴会来让自己声名大噪,顺便挣点钱,没想到一脚竟踩入了鬼门关。
早就有人盯上他了,只是他自己一点都不在意。
依旧我行我素,等到从临岐山庄被赶出来之后,那就成了被人寻仇的目标。
他的死不能说是偶然,只能说是必然。
他的做派就已经彰显了他的后果。
只是他一直不在意罢了。
现在倒是给自己找了麻烦。
白君起看着王师说道:“我们不要传这些东西,看看他们自己怎么解决。”
还能怎么解决,孟子义都快疯了,本来账上没有一铜币的损失,可是现在全都是亏空,一本账上赚钱的却没几个。
他将账本扔在这些人身上。脑门气的嗡嗡的。
“这就是你说的没问题!你给我好好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实在是太生气了,以至于拿着茶杯的手都是抖得。
这些人在他眼皮子下捣鬼,他虽然没拿大权,倒也是管这些东西的,可是前两日明明说没一点问题的东西,现在却处处都是问题。
孟子义气得不行,可是这些人却一点都不在意。
他看着这人冷然道:“如果你说不出什么,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对付你!”
他这话说的非常平静。但是眼神却非常冷漠。像是一片幽深的暗海。
掌柜的自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他是拿钱的。而做事的是那个邦蝈,但现在他死了。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了他的头上。
一时他自然无法承受。
他看着孟子义说道:“庄主,
这…我也是被骗了,我根本不知道他们拿钱做什么。刚开始的时候,他说自己办宴会,需要一手钱,到底也是为了庄里做事,我在仔细探查之后自然将钱给了他。可谁知道。这人居然是这样。用账上的钱给自己找补,而用于宴会的却寥寥无几,只是让他迷惑的事,这宴会他也是参加过的,哪样都是非常精致的东西。要的钱肯定也不少。可他从自己这里拿走的钱。连一半都没有。”
这就让他很奇怪了。
掌柜的说了这些事,他到底也是一知半解的人,但真正的事情却是不知道的,不然为什么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些东西。
孟子义眼神很奇怪,这人要真是这么说的话,那很多事情都可以找到问题了。可要是这样说,那对于他们来说,简直无异于废话。
他们还是没找到源头。
孟子义看着这人说道:“你把钱给了他?那他呢?他把钱给了谁?难不成是那些办宴会的人?”
总不可能有人平白无故的就让你开宴会,那些东西都不要钱的?
掌柜的和孟子义对视一眼,两个人突然感觉到了什么?
孟子义看向下人说道:“去请那些宴会的合作人。”
他心
里却是着急的,可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否则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着补。庄里一下子亏了这么多钱。
半个底都掏出去,这个邦蝈到底是什么人,能这么有本事?
很快,有几个老板来了。
瞧着孟子义笑道:“孟庄主,可是准备还钱了。”
孟子义看着他的眼神很诡异:“庄里没给过你钱?”
钱老板看着他皱了皱眉:“自然是一次也没有。本来想着到底也是临岐山庄的人,总不能说话不算数。而且是这么大的单子。谁想到你们这些人居然赊账?而你们某一个掌柜的又说,到时候会一次结清。毕竟他们要的东西也不少。又不是只做这么一次……”
已经不需要这个老板说太多的东西。他们都明白了自己被某些人框骗。
这些人恐怕做的最好的就是将一堆人玩的团团转。
邦蝈先是找到临岐山庄的管事的,对他说自己有能力可以办好宴会。甚至可以用最低的价格办最好的宴会。
毕竟这些宴会实在是太多了。每次都劳民伤财。他们自然做不到。
而且也不可太过高调。这样的人刚好合了他们的胃口。
他们在试了这个人之后。觉得他没有一点
问题。随后将宴会的事情转交给他。
但举办宴会总要一点初始银两,所以他又去找了掌柜的,说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