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义坐在椅子上,看着白君起,这人倒是坐的沉着冷静,根本没有一点在意的想法。
等到屋子里没人了,白君起看向孟子义淡笑:“孟庄主有什么话直说便是。何必为难?”
孟子义看着他淡笑:“的确是有一事相求。只是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人现在这个模样。他真的可以帮忙吗?
白君起看着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他看着这人笑了笑,随即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淡笑道:“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完全可以吧不在乎那件事,若是孟子庄主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说出来。”
孟子义看着他笑了笑:“还是石兄爽快。石兄不必担心,我的人找来了凝心丹,这东西对你的心有好处。你用过之后,便不会这么难受。”
的确,看见男人的脸上。这人非常难受。脸色苍白。好像忍受着多么大的痛苦。
但其实,白君起只是因为一直用内力将自己的身体调的更加虚弱罢了,只是没想到这人这么用心。
凝心丹可是好东西,但不容易得到,这会儿却被这人轻而易举的说出来,看来他的确是上心了。
白君起看着男
子微笑道:“多谢庄主的美意。”
孟子义看着他淡笑,随即开始说正事。
“石兄,我现在已经掌控了庄里的大小事,但还是有些地方不太明白,不知道石兄有什么见解?”
白君起淡然道:“何事?”
这人在这里磨磨唧唧的,一句话说了这么长时间,还在这里不知道想什么?
他到底想要说什么?
孟子义看着他说道:“孟家的财务的确出了披露,但不多,还是可以补上的,但让我不明白的事,家中有一项财务,透支的这么厉害,但账上的钱一分也不少?”
白君起看着孟子义,这事恐怕就是那些杂七杂八的宴会了。
毕竟只出不入的东西,还能不亏钱,这已经让人意外了。
只是白君起还是疑惑问道:“何事?”
“宴会,恐怕石兄是知道的,临岐山庄的宴会大大小小的也开了几千回,可却没有赔钱,账上的钱既然一分不少,那这些开宴会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呵呵,他也想知道,如果不是这些人在这里找麻烦,他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有目的的。
白君起看着他疑惑:“可问过孟老?”
孟老一直都在管这些事,所
以他应该知道。
孟子义看着他摇头:“父亲并不知道这件事。我问过他,父亲只知道这些宴会都是一个人办的,但我去找人的时候,这人却不见了,恐怕是之前将人驱散了。”
但就算是这样,那个人办宴会也得要钱,他总不会一直在贴自己的钱,这更不可能,几千场,少说也得一大笔金子,普通人数都数不完的那种。
那人想为临岐山庄办事,总不能默默无闻,又不是山庄里的家奴。
而他甚至都没听说过他的名字,这岂不是更恐怖,这些事他们都不知道,但是这个时候,他们却突然想到了这件事。
孟子义细思极恐,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其实若是有迹可循那倒是简单了,但是这笔钱来历不明,没有人知道这些钱都是怎么来的。
白君起看着他,这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表情很难看,脸色更是苍白,好家伙,竟比他一个病人还要苍白。
这样下去可不行,白君起淡笑:“既然是那个人办的,找到他不就好了,又何必在这里自找麻烦。”
孟子义有些无奈:“人海茫茫,要去哪里找。”
白君起给他出主意:“办宴会总不可
能是他一个人办的。你去找与他关系相好的人,那些人肯定知道他在哪里。”
再怎么说也是认识的,岂料孟子义摇了摇头说道:“我之前去寻找过,那些人只知道皮毛,根本不了解那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然不知道他去了哪。”
这还真是,杳无音信,白君起可不信,那个人真的没有痕迹,看来要让某些人去找找。
白君起看着孟子义淡笑:“既然你让我帮忙。我自然会帮你找出这人。”
孟子义淡笑,其实他的目的不是这个,不过既然这个人答应了,那就简单了。
白君起知道这人在想什么,但他也有自己的目的,他看着这人淡笑:“孟庄主可是不信我?”
孟子义一脸惊讶:“为何这么说?”
白君起缓慢的站起来,孟子义立刻上前扶他,白君起摆了摆手淡然道:“既然信我,为何又找了其他人,我虽是从下人口中听说的,但这事总归还是让我心里不痛快,你若真不信我,又何必找我,这贵客可不止我一个人。”
孟子义看着他再次坐于轮椅上,听着他的话倒是笑了笑:“那些下人就知道嚼口舌,你何必信他们的话
,我家中是有其他的贵客,但也只是在这里暂住罢了,他们不会掺和进临岐山庄的事。”
白君起可不信,说什么不会掺和,另外一个人可不像是不会掺和,只是他还能说什么。
孟子义倒是提议:“若是石兄想要广交朋友,倒是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