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让人觉得不高兴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在骗你?”
白君起看着她淡笑,若要说这个人骗他,倒也不至于,只是这人一定有瞒着的东西。
就连朱安记看着这两个人也有些意外,这件事根本就没有那么简单,不管是他遇到的,还是这个女人遇到的。
其实最重要的还不是这个,而是他遇到的事太诡异了,他一直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女子,她身形妙曼,天资绝色,只是一直看不见她的脸,所以让人心理有些怪异。
但看见今日这个女人的脸。他并没有觉得这个人有那种绝色佳人的模样。
倒不是说她长得不漂亮,相反这个女人很美艳,但在他看来,只是空有其表。
看不透内心。
白君起看着这两个人,又看了看博悦,这事情总不能这么糊里糊涂,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能大晚上叨扰一个王爷。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白君起冷然道:“既然让我帮忙,就不要藏着掖着,否则恕我无能为力。”
他倒是将自己的态度放的更端正,可是博悦不行,若是白君起不帮忙,她自己更是一头雾水。
想到这里,她看着白君起快
速说道:“不行,你不能走。”
白君起无语,既然不能走,那就说真话。
或许是白君起看着她的眼神让他害怕,她最终还是说了:“其实有一件事我是瞒了你,但因为没什么用,所以我没说……”
白君起的表情更恐怖,博悦不说废话了。
她看着男人快速说道:“这个玉钗虽然是他的,但是我家其实也有这么一个玉钗,这东西不止是我们的饰品,它还是一把钥匙。”
白君起惊讶,这个玉钗是钥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倒是朱安记看着她皱眉:“这钥匙与本王有何关系?”
白君起看着他皱眉,恐怕还真有关系,只是这个时候不能告诉他太多事。
白君起又看向博悦,又看了看她的肚子,这人是真的有孕在身?还是再骗他们?
白君起看着女人微笑道:“这么麻烦的事,你倒是知道藏着,你们一个要找梦中的女子,一个要找自己的男人,可你们又奇怪的联系在一起,要么是有人找你们做事,要么就是真的有人在其中捣鬼。”
白君起说的话很中肯。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是谁搞的鬼。
白君起看向博悦,跟她结仇的人太多了,这人
脾气暴躁,不知道让多少人恨得牙痒痒,有那么多人找她麻烦也是正常的。
而朱安记?若说他结仇,到也没那么多,毕竟某些人总觉得这些人可以夺走他们的东西,其实只是懒得搭理那些人而已。
白君起看着他疑惑道:“王爷来这里可是遇见了奇怪的人?”
毕竟现在两个人都有些懵,那就得找一个突破点。
朱安记回忆着,他虽然是王爷,但也想搞清楚这莫名其妙的事,总不能随便就被一个人拿捏住。
想到这里,她更是努力想着。
许久之后,他看着白君起说道:“若真这么说的话,到也有一个,他现在也住在这里,不过他不常露面。”
白君起看着他疑惑:“什么人?”
若是这样的话,那事情可有的说了。
白君起看着博悦漠然道:“恐怕就是那个人了。”
可是这更加没道理,要真是那个人的话,为什么白君起会不知道,还有贵客住在临岐山庄,果然,孟子义的确很不信任他。
倒也是,别人院子里的贵客为什么要告诉你。白君起能自己想开这些事,所以他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走牛角尖。
博悦看向白君起:“我们要去找这个
人吗?”
白君起二话不说立刻摇头,他冷然道:“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要找孟子义探探虚实,而且他和王爷只说了那么几句话,就连让王爷做梦,梦到那样奇怪的女子,而博悦这边更是奇怪,就这么的连孩子都有了。”
博悦看着白君起瞪了他一眼,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种话都能说出来。
白君起看着他很无奈:“怎么?我说错了吗?”
女人有了身孕的事怎么能随便说。
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白君起看着她淡笑,而朱安记倒是明白了为什么白君起看见自己就开始找他的麻烦。
说他始乱终弃?原来如此!
这可不是小事,肚子里有孩子怎么能这么奔波,若是出了事,一尸两命,只怕是谁都无法挽救的。
想到这里,朱安记看着她皱眉:“若真是有了身孕,也该好好歇息,一直在外面跑又是什么意思?”
其实没多大的意思,只是觉得吧,这事情也就这样了,但还是要注意安全。
博悦倒是很淡定:“我父亲与我说过,我们的孩子都是这样颠簸着下来的,不会有什么问题。”
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真要是出了问题,恐怕
也不是谁都可以挽救的。
白君起看着两个人,倒是想到了那个贵客?比一个王爷还要贵客,这事怎么听着都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