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拿去。却没给我一分钱。我有些苦恼。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做。随即便接受了你的邀请。”
他继续苦笑道:“宴会没参加成。还被人这么压制,恐怕往后我再也不想来这里交货物了。”
他的语气真有些沧桑。让人听着一阵难受。
孟子义立刻愤怒的说着:“是谁?哪个狗东西敢这么对我石兄?衙门那几个我都认识,石兄但说无妨。”
白君起看着他摆了摆手:“不必了,若不是这个时候我手上没有多余的钱,恐怕也不会这么跟人低三下四。”
这话就连女人都不信,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有多恐怖,谁敢将他欺负了,那真是活的命长。
可是孟子义居然就这么信了,他知道有些江湖人的身不由己,为了明哲保身,不会太过于出众。所以这个时候,那些人欺负他也不算是什么难事。
白君起看着这人,他居然也信这种话。这人到底是有多单纯?他不会觉得自己说的这话是真的。
他好歹也是一个庄主。现在的庄主都这么单纯了吗?不可能。这人绝对憋着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