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些话是对别人说,也许别人还会畏惧一些。
毕竟这白君起的名头实在是太大,诊脉断案又是他的常规手段。
可是夏元山对自己拥有着绝对的自信,因为他可是内阁首府大臣。
这么多年来,他也见过了不少英雄豪杰,可是能够让自己俯首称臣之辈,寥寥无几。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他怎么可能会害怕呢?
于是他直接伸出手,冷冷的看着白君起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想再多废话,既然你觉得你这样能够让我说实话,那就来吧,我也觉得你究竟怎么让我说实话。”
其实夏元山的想法非常简单。
这些老百姓们都觉得白君起的诊脉断案非常灵验,那自己就给他这个机会。
等对方的手搭到了自己的脉搏之上,自己再一口咬定这件事情与自己无关,那不就洗脱罪名了吗?
到那个时候他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首府。
若是心情好,甚至还可以提拔提拔白君起,让他也成为自己的人。
到那个时候,谁还能够说出半个不字来。
他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算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非常自信的伸出手臂看着白君起说道:“你来吧,我现
在都有些好奇了,你这诊脉断案的招式到底灵不灵验?”
“那我可就来了!”
老百姓们看到这一幕,也是觉得很是新奇。
最近这段时间,关于白青天的故事几乎广为流传。
眼前的白君起,早就已经成为了大家的象征。
在这种情况之下,白君起的拿手绝活诊脉断案就要在这个地方重演,可想而知这会给大家带来多么巨大的冲击力。
现在很多人都挤在眼前,希望能够看到白君起大显神威。
而这些朝中大臣们,却都不以为意。
在他们的眼里看来,这样的招式也只不过就是一个噱头而已。
吹嘘的意义,一定是大于实际的意义。
总之大家都有各自的心思,可是他们都不约而同的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面前。
白君起伸出了自己的洁白的手指搭在了对方的手上。
就在这一瞬间,白君起的表情显得非常庄严。
“由于是初次对您用这种手段审案,所以有很多事情只怕是需要重新再来一遍,不知道您可否接受?”
“咱重新审理一遍,老夫又有何惧?”
子不语,怪力乱神。
虽然其他人都传得非常邪乎,可是夏元山从
头到尾都不信。
他觉得这一定只不过就是一个手段而已,自己现在只要能够过了这一关,那就是海阔天空。
白君起的手指有点冰凉,当着两根手指搭在夏元山手上的时候,出奇的让他感觉紧张。
白君起搭上手指之后,继续问道:“最近这段时间,人家都说你自己也参与到了这无忧散的案件之中,你是不是拿了别人的黑钱,并且充当别人的保护伞?”
“一派胡言,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怎么能够不知道?”
夏元山本以为自己应对这些小事都只不过是小儿科,可是转眼间他就后悔了。
他是真的没想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楚,顷刻之间就已经从手臂上传了过来。
他只感觉周围的天地一片阴暗。
等他在睁开眼睛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吊到了这九天之上。
他的脖子,上面拴了一根绳子。
这根绳子,将它死死的吊在天空之上。
那种窒息的感觉仿佛是如影随形。
他整个人虽然痛苦,可是有这样一根绳子吊着,也不至于从天空中跌下导致粉身碎骨。
可是就在这一瞬间,绳子上面居然出现了一条裂痕。
随着这裂痕越撕越大,
仿佛这根绳子现在也没有办法承载自己的重量。
于是他根本就无从抵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根绳子在自己的面前断裂!
啊———
随着绳子断裂之后,他整个人从高空之上直接掉了下来。
咣当一声。
他现在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的沉重。
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他却并没有摔死,因为眼前的折磨还在持续。
只见那一根绳子又如影随形地将他拉到了空中,又一次摔了下来。
最开始的时候他简直是吓的尿了裤子,直到后来他都已经习惯了。
尽管那种粉身碎骨的感觉如此清晰,而且仍然让人觉得颤抖,可是他现在已经没得选。
如此往返几十次之后,白君起才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他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早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于是白君起轻轻的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直接将夏元山唤醒。
这个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现在破天荒的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现在竟然会被对方拿捏的如此疯狂。
现在他就像是一只牵线的墨,而这条线完全被别人捏在手里。
无论他愿不愿
意接受,这都像是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