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白君起的直觉,恐怕还是后者可能性更大!
顿时一股危机感由然而生。
赵无极势力庞大,本人武功又高,对现在的白君起来讲,实在是庞然大物,只不过赵无极并没有全力来对付他而已。
如此看来白君起也是要抓紧时间,提升实力了!
而此时白君起所不知道的是,在京城之中因为他的事情,朝堂之上也是顿起波澜。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官居小黄门的宦官按步就班的喊道。
“臣有事启奏!安昌府知府白君起玩忽职守,尸位素餐,令朝廷重犯李忠在押期间不翼而飞,臣建议免去他的官职,革除功名,永不叙用!”
皇帝打着呵欠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赵无极。
赵无极说完,他的党羽纷纷上前。
“臣等附议。”
皇帝不禁来了兴趣,知府只不过是从四品的官,这种官说起来也不小了,能掌管方圆几百里,管理数百万人。
但在赵无极这种权势滔天的人眼里,也不过只是芝麻绿豆点大的小官。
这个白君起居然能让赵无极亲自出来弹劾。
这时进京给太后祝寿的镇南王出班道:“此事有内情,圣上,臣可以做证,李忠已被白君起擒获,
只是在小王府里因救小女被刺客打死,此事小王已上报给了刑部衙门。”
皇帝扭头看刑部尚书。
赵无极唇边露出一抹笑意,刑部尚书已经被他收买了。
“回禀圣上,确实有此事。”
听到刑部尚书这么说,赵无极也是一愣,眼中射出凶光。
刑部尚书看看赵无极,无奈的耸耸肩,用口型说道:“没办法,你给了我一千两银子,可镇南王给了我一千两金子。”
“你不怕死吗?”
“怕啊,但我更怕穷啊!”
皇帝一听,立刻道:“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退朝!”
“等等!”赵无极既然出手,就非得把白君起给弄下去不可,他立刻说道:“白君起在安昌府弄的民不聊生,怨声四起,并大起冤狱,抓了很多良民!臣建议火速将他拿办入京,审问属实就开刀问斩,以慰民心!”
镇南王轻笑一声道:
“哪有此事?听闻白君起在安昌府做的是有声有色,全府都修建了宽阔的道路,暴雨也不能催毁。赵大人所谓的良民只不过是一些偷机的商人,以次充好,再说了抓他们的是贵阳府,赵大人是不是告错人了?”
“你!一派胡言!”
赵无极本来想,弄个小小的
知府还不是手到擒来,他在朝中党羽众多,已经拥有宠大的力量,所以做的准备功课自然没有镇南王那么充分。
“你不信?户部尚书大人呢?何不把安昌府刚刚缴纳的税款报给圣上听一下。”
户部尚书道:“安昌府缴税一百万两!”
“一百万两!”
皇帝啧啧嘴,这个数目不大不小。
“哼,区区一百万两算什么,而且这白君起上任不过一个多月罢了,一年的税收,多半是前任的功劳。”
镇南王笑咪咪的说道:“其实前十一个月的税收是十万两,白君起到任后的那个月的税收是九十万两,你不信可以让尚书大人给你看报表啊。”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一个月就搞了九十万?
要知道大明全年全国总税收才一千三百多万两,按这说法,白君起不说一年一千万,弄个七八百万没问题啊!
想到这里皇帝眼前金光四射,叫什么白君起啊,直接叫赵公明多好,妥妥的财神爷啊。
“好!传朕旨意,赐白君起忠心为国的牌匾一块,蟒袍一件!”
皇帝这么一说,赵无极再开口也是无用了。
皇帝金口玉言,怎么可能刚赏赐,随后就处罚呢?
哼,还跟我玩制衡这
一套!咱们走着瞧,还有镇南王那老匹夫!看我怎么玩你!
看到赵无极黑着脸,镇南王也是老怀大慰,能看这家伙吃憋,比什么都爽。果然白君起出的主意还是很有用的。
镇南王不经意的拍拍腰间,那里可塞着白君起写给他的信,教他金钱开道,把几个墙头草收买过来,皇帝肯定不愿意看到赵无极只手摭天,到时候一定会给镇南王站台。
现在一试,果不其然,跟白君起所预测的一模一样,就好像白君起是皇帝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爱卿,还有事吗?莫事朕就退朝了!”
皇帝急着退朝补觉。
主要是这早朝的规矩太磨人,天不亮就得起来。不管是皇帝也好,大臣也好,连早饭都来不及吃。
赵无极无话可说,这仗输的极为丢脸。
“白君起,早晚我赵无极,要把你和镇南王那老小子,还有几个墙头草的尚书碎尸万段!哼,以为朝中有人护着你,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吗?本座有的是办法玩你!”
远在安昌府的白君起这个时候也是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道:“谁在念我!?”
这时李小白匆匆进门道:“大人衙门有人鸣冤!”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