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川县公堂之上。
“叮!系统任务,审理秦寿仁强抢民女及杀人一案!”
“任务奖励:获得英明度500!”
白君起心中暗喜。
就算这系统不给自己奖励,这个秦寿仁也是要抓要判的。
现在可好,一举两得。
手中的惊堂木一拍,“啪”地一声巨响,白君起威严问道。
“堂下所跪何人,因何事敲击鸣冤鼓!”
赵青青跪在地上,双手将状纸高举过头。
“民女赵青青,状告秦府秦寿仁强抢民女,杀害双亲,这是民女的状纸,请大人过目!”
一旁衙役赶紧接过交给白君起。
这状文就是白君起亲写,他看也不看,对着堂下宛如一摊烂肉的秦寿仁厉声道:“秦寿仁,你果真禽兽,强抢民女既成,还要杀害她的双亲,依据大明律,本官现在就能将你斩了!”
“哈哈哈啊……”
趴在地上的秦寿仁放声大笑。
“我说白君起,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强抢民女,又有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人了?难道你想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定我死罪?”
白君起一笑:“对付你这样的人,就算是先杀了,再去搜集证据,也不是不行。”
“白君起,你护着这个婊x,无非就是想把她据为己有,你可拉倒吧!明明谁都没见到的事情,强加在我头上,今后安昌府的人来查,你
想怎么解释!”
秦寿仁不愧是高门大户走出来的人,生死时刻还不忘隐晦的威胁白君起。他们秦家和其他乡绅员外能在临川县如此的横行无忌,若说和安昌府没有什么关联,换谁都不信。
白君起冷哼一声:“杀了你,本官再去搜集证据,这事你在下边看着就好!”
秦寿仁真的有些怕了,威胁不成,他也倒是能屈能伸。
“白大人,您不能那么做,您是个好官,好官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定罪!不能啊!”
这秦寿仁涕泗横流,表情夸张,不清楚还以为他才是受害者。
白君起心中冷笑,心想就这个演技,换在自己前世,都能赶上老戏骨了。
不过他的话确实在理。白君起不敢开这样的头,大明律极其严苛,若是自己真的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仅凭一纸诉状就斩了他,对立志做清官的他倒是有不小的影响。
大堂内外,陷入了尴尬的安静之中,除了赵青青的嘤嘤啜泣之声,众人都屏息凝神,等待着白君起的发话。
突然,门外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白大人,老朽是马家庄人氏,和原告赵青青同属一处,那日秦寿仁犯案,老朽亲眼目睹!”
白君起和百姓们闻言大喜,这个时候,人证才是最好的证据。
他赶紧道:“何人说话,请站到堂前来!”
百姓之中一阵骚动,很快,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站到了公堂之上。
那老者缓缓下拜,直言道。
“白大人,那日老朽确实看到这个秦寿仁,闯进了赵家,想要强行掳走赵青青,之后为了封口,亲手杀害了赵青青的双亲。老朽家的两亩薄田就在赵家边上,事发当时,老朽看的真切,老朽愿用项上人头担保,老朽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言!”
白君起满意的点点头,这老头讲话条理清晰,这下总能定秦寿仁的罪了。
惊堂木一拍:“来人啊,人证既在,秦寿仁抢人杀人罪名坐实,拉出去砍了…”
“慢!”
堂外一声响,百姓们狐疑的看向身后,紧接着,秦钟和众乡绅喘着粗气挤了进来。
“白大人,仅仅凭一个老头的话,你就能定罪?这样断案,岂不是草菅人命!”
看到秦钟,秦寿仁仿佛看到了救星,再次恢复了那个不可一世的样子。
“还有,这个老头愿意用人头担保,我想问,他的人头,能和我家秦寿仁的比么!”
此言一出,百姓们眼眶俱红,群情激愤!自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秦钟竟然敢这么说,丝毫没有把他们当成人看。
“混蛋秦钟!这个秦寿仁除了姓秦,有几个臭钱,哪点儿能和我们比!”
“乡亲们,这个秦钟不把我们
当人看,我们认不认!”
“不认!我们白大人做主,我们不怕他!”
白君起眯着眼道:“堂下何人,竟敢在此喧哗!”
秦钟昂然道:“白君起,别装了,怎么,坐到县令的椅子上,就不认识我了?”
白君起轻蔑一笑:“来人啊,将这个扰乱公堂的人给我拿下,先打个二十大板,本官断案,无关人等,不得喧哗!”
两旁捕快犹豫一下,硬着头皮站出就要制服秦钟。这秦钟能走到今天位置,自然不是白给。
“白大人,我只是在发表个人意见,我跟你说,单凭这样一个老头的话,你就斩了秦寿仁,那安昌府的鸣冤鼓,可就停不下来了?”
白君起摆摆手,示意捕快停下。
“你的意思是,还需要什么证据?”
秦钟傲然道:“断案讲究认证物证,这个认证况且都算不上,物证也没有…”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