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爱的邻居目光如刀也不是没道理的。
秦淮茹以前在院子里,看谁都是笑脸相迎,虽说主要是自家日子过的好,家里男人有本事。
院子里其他人看来,心里也踏实不少。
而此刻,秦淮茹板着脸,冷眼看着他们,多多少少让喜欢嚼舌根的人心里忐忑不止。
王主任离开之后,就有人走到阎埠贵面前阴阳怪气的说道。
“三大爷,您可真够可以的啊,都能主动认错啦。”
“唉,三大爷毕竟是大爷,还是老师,这觉悟没的说,把坦白从宽四个字吃的透透的。”
阎埠贵就算再不济,也是文化人啊。
文化人什么都能输,就是嘴皮子不能输。
阎埠贵头一昂,说道。
“什么叫主动认错,什么叫坦白从宽啊?”
“你们懂不懂什么叫人言可畏啊?懂不懂什么叫未雨绸缪啊?”
“我们家自己抱怨几句怎么了?”
“就算张书记知道,也就是一笑而过,一笑了之。”
“但是,你们看看现在已经传成什么样子了?”
“霸占房子,以权谋私,我问你们,我们家说过这样的话么?”
“有么?”
见众人似乎被他给震住了,阎埠贵来劲了。
“我为什么要主动承认错误?”
“我就怕你们乱说,牵连到我们家。”
“呵呵,霸占房子,以权谋私?你们知道这几个字的重量么?”
“我告诉你们,这比贾东旭好不到哪里去。”
“我劝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是谁最开始说这个话的,把他揪出来,还我们一个清白才是正道!”
众人似乎是真的被阎埠贵也唬住了,相互看了看,便回家去了。
不过,众人眼中那藏不住的心思,阎埠贵倒是全看在眼里。
回到家以后,阎埠贵开始嘚瑟了起来,准备接受着一家老小的称赞。
结果,这屁股刚一坐下去,那凳子就散了架。
阎埠贵直接一个屁蹲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三大妈一看,这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可不能出事啊。
这刚准备给阎解成的裤子缝缝补补,一着急,手里的剪刀就忘记放下了。
结果,起身起的匆忙,没走几步,左脚右脚不听使唤,一个向右,一个向左,来了个左右互搏。
这三大妈“啊”的一声,就朝着阎埠贵的方向,扑了过去。
这剪刀好巧不巧的就插在了阎埠贵的两腿之间。
然后,又好巧不巧的,三大妈的手另一只手被断裂的凳子腿给划伤了,鲜血直流。
那阎埠贵看着明晃晃的剪刀冲着下体就去了,已然吓没了一魂一魄。
这手啊,就开始颤抖的摸索着,结果就摸到了什么液体。
然后就把手这么一抬,好家伙,满手都是血。
结果,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滩骚气的水渍,在他屁股
三大妈慌了啊,家里几个孩子也傻了啊。
“哎呦,快来人啊,三大爷晕过去了。”
三大妈这么一叫,院子里面原本已经散去的人,又聚集了过来。
有人懂那么一丢丢急救,这人晕了啊,不管什么毛病,先掐人中再说。
结果,只是掐了几下,阎埠贵悠悠转醒。
一脸茫然的样子,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晕了。
“三大爷,你咋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怎么说晕就晕过去?”
阎埠贵颤抖的手,指着自己的媳妇,似乎有好多的委屈,但却说不出口。
然后他看到自己媳妇捂着手,好像是受伤了。
突然就想到了什么,连忙朝自己的裆下掏了过去。
一摸,不疼,还在,挺好的。
然后,抹了抹地上的水,味道很熟悉。
三大妈见阎埠贵这猥琐的样子,顿时喊了出来。
“阎埠贵,你还要不要脸啊。”
阎埠贵一惊,才发现屋子里面好多人正看着他,这才想起了什么。
他连忙撑着地,站了起来,举着胳膊,摇着双手,就要解释。
众人一看,我尼玛!忒特么恶心人了,连忙挤了出去。
阎埠贵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看向地上破碎的凳子,抬脚就踢了过去。
这一脚,颇具威力,比之后世之国足也不遑多让。
那凳子腿旋转,起飞,然后插进了阎埠贵刚淘的一个二手收音机上。
阎埠贵┗|`o′|┛嗷~~的一声,连忙跑过去查看了起来,连手都忘记去洗了。
其实,对于老天爷来说,当想主持正义的时候,正义就肯定不会迟到的。
而且此等的正义,是绝对的正义。
不但让你破财,还消不了灾。
当天,阎埠贵尿裤子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院子,以及隔壁院子。
次日,洪星小学的女老师们看到阎埠贵都撇过了头。
至于男老师,则是摇了摇头,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颇有些自豪的路过阎埠贵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