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
清晨,张伟一边刷牙一边听着别人唠嗑。
好像易忠海和易大妈一晚上都没有回来。
都在议论着,这易大妈到底有没有救回来。
和往常一样,按部就班的到了厂里面。
整理了一下今天要做的事情,张伟便打了个电话去了宣传科。
“赵主任,最近咱们厂的广播员情绪似乎不太稳定啊。”
“张书记,张艳家的事您也知道,估计正闹心着呢。”
“是啊,昨天晚上张艳同志还去家里诉苦,这日子过的确是闹心啊。”
“不过广播员的情绪在某种程度上也会影响到厂里面工人的情绪。”
“我提议啊,让张艳同志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状态,你觉得呢?”
“张书记说的对,我一会儿就去安排。”
“嗯,广播员的人数我看还差一些,你要抓紧时间多培养一些人才好啊。”
“是是是,我明白了,张书记。”
“嗯,还有一件事情。”
“文工团那边准备弄个庆祝会,庆祝今年的有个好收成。”
“我看啊,我们厂也可以搞起来嘛。”
“张书记,我们厂宣传科,在您的领导下随时可以组织一个庆祝会。”
“您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张伟这边刚挂了电话,电话就响了起来。
“张伟,你要疯啊,你一下写了两首歌?”
“马哥,昨天不是和你说过么?”
“兄弟啊,下次这事儿你得喝酒前说啊。”
“行,那马哥你要哪首啊?”
“哪首?我全要!”
“那不行,我们厂也准备弄个庆祝会,你只能选一首。”
“不行,我都想好了,一首放晚会的开头,一首最后。”
“马哥,你这不是强盗么,不带这样的。”
“少废话,有什么要求直接说。”
“额,涵涵前几天说想要学唱歌,要不你给找个老师?”
“就这事情?”
“啊,要不然呢,我原本打算找他们学校的一个音乐老师的。”
“还找什么找啊,你让郭心爱叫涵涵唱歌不就好了?”
“不行,我要的是一个启蒙老师,郭心爱成天到处演出,也没有空教孩子啊。”
“嗯,那倒是,行吧,我帮你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行,那谢马哥了啊。”
“对了,那两首歌给谁唱,你到时候告诉我一声,一般人我可不让她唱啊。”
“行啊,这就起范了啊,都开始挑人了。”
“人挑歌,歌挑人,把歌唱毁了我到哪儿哭去?”
“你放心,我们文工团可没有滥竽充数的人。”
“唱歌技术我无所谓,但人品一定要好。”
“张伟,你话里有话啊,是不是我们团里有谁犯错误了?”
“马哥,我没别的意思,你别乱想,再说你们文工团的事情,你一团长都不知道,我到哪儿知道啊。”
“就是想让稳重一点,思想觉悟高一点的人来唱我写的歌而已。”
“行,我知道了,对了,后天吧,后天你过来一趟,小品的本子写好了,明天排练一下,后天你来看看合不合你的意。”
“好,后天下午吧,上午有个会要主持一下。”
“没问题,后天随时都可以。”
另一边,和张伟结束通话的宣传科主任,琢磨了一下,便将张艳叫了过去。
“主任,您找我?”
“嗯,是这样的,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厂里面决定让你休息一段时间。”
“你最近就不需要来厂里面了。”
“主任,我没事,不需要休息的。”
“张艳同志,这是厂里面的决定,你听从安排就可以了。”
“趁着休息的这段时间,好把家里的事情给理顺了。”
“你广播员的工作,我会安排人接你的班的,去吧。”
这时候,张艳才明白了过来,昨天那不对劲的感觉是什么原因了。
“主任,我真没事,我不需要休息的。”
“张艳同志,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呢。”
“你不需要休息,厂里面需要你休息,你这几天广播的时候,你自己没注意到你情绪有问题么?”
“带着情绪广播,影响到厂里面的其他人怎么办,非要我说那么明白么?”
“去吧,好好休息一下,调整一下。”
张艳出厂的时候是提心吊胆的。
她不知道自己广播员的工作还能不能继续。
这时候她有些明白什么叫领导了。
张艳没有回家,直接去了派出所,申请见了贾东旭。
派出所现在也头疼贾东旭,这抓人归他们,但是判决不归他们啊。
这贾东旭关在派出所他们也烦。
张艳见了贾东旭就直接说道。
“贾东旭,你不用拿孩子威胁我。”
“你想坐牢就坐牢,想死就去死,有你这样的父亲,算我倒霉,算我的孩子倒霉,老娘我认了。”
“张艳,你就不能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