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这小子今天有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他去挑衅何雨柱,打的就是给何雨柱添堵的想法。
对于一个19岁的小伙子来说,既正常,但又有些幼稚。
到了厂里面以后,许大茂检查了一下放映机,便去了张伟那边。
恶人先告状,这事儿对许大茂来说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恶人从来不觉得自己是恶人来着的。
何况何雨柱也不是啥好人。
“张厂长。”
“副的,称呼别乱叫。”
“你和何雨柱打架,后来是谁赢了?”
许大茂没想到张伟问这个,挠了挠头。
“没分出胜负,您说话之后,我们就没有再打了。”
“看来是我不对喽。”
“没没没,我们打架本来就不对,还是在大街上,丢人显眼的。”
“知道丢人就行,不过输了更丢人,你应该打不过何雨柱吧。”
“张副厂长,我怎么可能打不过傻柱。”
“行了,找我什么事情?”
张伟完全不给许大茂发挥的机会,自己要说的话说完,就直接转到正题上来了。
“我就是想来和你解释一下,是傻柱先打我的,我只是被动反击。”
“就这事儿?”
“这不是怕您误会嘛,毕竟我是您手下的兵啊。”
“你小子什么时候喜欢胡说八道了,你算哪门子兵。”
“既然你来了,我正好给你安排点工作吧。”
“去农村放过电影没有?”
“跟着去过一次。”
“那就行,给你个任务,你去周边的农村走一圈,每个队都去放一部电影。”
“每个队?”
“怎么,舍不得家?”
“哪有,保证完成任务。”
“你这次去放电影还有个任务。”
“放电影的时候,和那些乡民多聊聊,打听一些事情。”
“比如说,每亩种的什么,产量是多少,能做到么?”
“没问题,能做到。”
“张副厂长,我能问问为什么要做这个么?”
“这还要问么,我分管后勤部,当然要对周边的粮食情况做个了解,有问题么?”
“哦,没有,没有,您交给我就放100个心吧。”
“嗯,这次如果做好了,放映队以后就交给你负责了。”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来精神了。
张伟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和何雨柱从小就对付。”
“不过你也成年了,应该把心思多放在工作上,知道么?”
“嗯,知道了,我听您的。”
“行了,去准备一下,我会通知你们科长给你开条子的。”
让许大茂去了解这些,和后勤部的工作其实没什么大的关系。
只不过,张伟想到马上母猪赛大象的时候就要到了。
如果想要有所改变,不至于后面的三年那么不好过。
那就需要一些实质性的证据,让上面有所了解。
他现在最大的优势除了金手指,还有一个就是能够上达天听。
如果这样还改变不了什么,那他就打算缩起脖子装乌龟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1958年的夏天。
这半年,张亮的徒子徒孙如雨后春笋般迅猛增长。
有耕耘,必有收获。
张亮成为了轧钢厂第一个八级工。
张亮为此郁闷了好几天。
主要是因为周围的人恭喜,聊天的什么。
居然让他产生了一种,张伟望夫成龙的感觉。
这特么找谁说理去。
与此同时,多快好省开始频繁的出现在各大报纸上。
同年八月,某会议上提出,明年的钢产量要翻一番。
同年九月,张伟已经看到不少的空地上建立起了小高炉。
街道办的动员也越来越火热。
轧钢厂也是一天到头的开会,动员。
杨书记说是要退,但一直没退的成。
不过事情管的不多了,大多数时候就是杨厂长和张伟说了算。
不过这次他没有赞同张伟的意见。
厂里面不少领导为了响应号召。
提议要在轧钢厂的空地上建立小高炉,让工人在休息的时候,加班加点的炼钢。
甚至有人提议直接上炼钢炉。
这些都被张伟给否了。
理由很简单,那种街道上,学校里面搞的小高炉太简易了。
挖个坑,两边用砖头垒起二尺高,放上铁炉蓖,放上焦炭,用个小鼓风机吹风,然后把废铁放上去烧红,用大锤砸成一个铁陀,就算是大功告成了,然后就可以称重报喜了。
张伟当场就问他们,这种东西他们轧钢厂怎么用,用在地方。
然后就有一些人不说话了。
接着,张伟又问那些要上大型炼钢炉的人,原料计划要到了没有了。
建设周期,生产周期估算了没有。
又有一部分不说话了。
杨书记后来将张伟找过去单独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