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刚出了屋子,张艳爸就迎了上去。
“老易,那个,那个贾东旭伤的不严重吧?”
“唉,张艳他爸,你怎么能用砖头拍人脑门呢。”
“我这不是没想那么多嘛,主要是那小子太气人了。”
“其实啊,大家能各自退一步的话,这日子又不是过不下去。”
“东旭呢,头上破了点皮,那倒没什么。”
“主要是这会说头晕恶心。”
“我估摸着,应该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先让他在我屋里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再说吧。”
“行吧,只能先这样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遇上这么个玩意儿。”
易忠海没接这话茬,打了个招呼,便去了前院。
“三大爷,刚回来啊。”
“哟,一大爷,今儿你回来的可够早的啊,都抢我前头了。”
“对了,刚听我媳妇说你们中院今儿可够热闹的啊。”
“话说,这贾东旭回来的也真巧,是吧,一大爷。”
“唉,谁说不是呢。”
“三大爷,我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说他贾东旭的事情的。”
“哟,这事儿和我还有关系呢?”
“他贾东旭已经不是咱院子的人了,咱们就算想帮,也说不上话啊。”
“话是这么说,不过,贾家和我们处的年头也不短了。”
“我觉得啊,能拉咱们就拉一把。”
“而且,这孩子的事儿,是大事。”
“不理顺的话,这以后啊,还不知道会出多少流言蜚语呢。”
“这以后别人说到咱们院子,就只有贾家的这一烂摊子事情。”
“三大爷,你说,这不是让别人看笑话么。”
“确实,不过一大爷啊。”
“古语有云,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贾家这事儿,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咱们能做什么呢?”
“三大爷,你这话可就不对了。”
“这自古啊,孩子都是跟爸爸姓的。”
“现在张艳家准备让孩子姓张,这道理从哪里说起呢。”
“老易,你就直接说你的想法吧。”
“我想着是不是咱们三个大爷,组织一次全院大会。”
“能劝和咱么就劝和,劝不了的话,那就只能让他们自己关起门来打官司了。”
“行啊,这想法挺不错的,至少咱们三个大爷也出过力,努力过的。”
“对,不过,三大爷,咱们三个大爷最好先达成共识,这样不至于越说越乱。”
“老易,这你就放心吧,到时候你说什么我都支持你。”
“那成,咱们定个时间,就七点吧,前院你给通知一下。”
“七点差不多,前院我来通知。”
从阎埠贵这里说完,易忠海等了刘海中回来,又去了刘海中的家。
和阎埠贵家说的意思差不多,只是方法方式上做了些变化。
比如,易忠海就直截了当的和刘海中说了。
“他二大爷,既然咱们是院里的大爷。”
“那贾家这事儿,咱们三个大爷得管起来啊。”
这个“管”字一出,刘海中一拍桌子。
“管!必须得管!咱们院子哪能由着他们闹腾。”
“一大爷,你说,咱们打算怎么个管法。”
“嗯,二大爷,我是这么想的。”
“咱们虽说是新国家,新气象。”
“但是,这孩子就没有跟妈妈姓的道理,这要是说出去,不只是老贾家被人笑话。”
“就连着咱们院子,都得一并被人笑话。”
“你说,到时候,咱们仨会不会被人说咱们身为大爷,却不作为呢?”
“那不成,这样,一大爷,到时候啊,你说,我支持你。”
“二大爷,你说你这样子,本来就一副干部的样子。”
“要不,你来开个头?”
“那不成,咱们仨既然分了一二三,就得你来说。”
虽然,和易忠海预想的不太一样,不过,眼见这时间也不多了。
易忠海让刘海中通知后院的人,就去了聋老太那边。
聋老太属于是他的自己人,也就没藏着掖着的,把心里的想法,一股脑的都说了。
聋老太自然是全部点头答应的。
毕竟这事儿,好与坏和她也没关系。
更重要的是,她是靠着一大妈照顾,才能舒服舒服的养老的。
张艳一家,可没这么照顾过她。
张伟回来的时候,阎埠贵凑了上去。
“张伟,晚上有事不?”
“晚上?没啥事啊,约了几个朋友来家里喝酒。”
“哎呦,晚上咱们院里要开个全院大会呢。”
“全院大会?谁组织的?”
“老易啊,一大爷。”
就算张伟没有关于四合院的千里眼。
不过,这么些年了,这院里的情况他也明白。
立马就猜到这个全院大会的目的是什么了。
“张伟,要不到时候你抽空露个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