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他们也都是无辜的。”
张寒听到这话，他的双眸带着几分凉薄。
看着
眼前的男人。
她哼笑了一声，“你说你的孩子们都是无辜的，你说你的妻子也是无辜的。”
“那么我的族人他们就不无辜吗？”
“昔日大齐九皇子是一个草包，是一个废物，这件事情天下皆知，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贬到凉州之后。”
“就成了一个拥有雄才大略的帝王了，在极其短的时间里也收复了燕云十六州，可是也导致了许多无辜的百姓丧命。”
李湛在听到这话越听越有些想不明白。
他打仗从来没有让自己的士兵们伤害过无辜的百姓。
即使是真的伤到了，战场之上，刀剑无眼，总有误伤的时候。
可是他实在想不起眼前的张寒，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
“你是成为一个真正爱戴的皇帝了，是我的主人却只能与世长辞，终年被埋在地底下。”
“ 而你现在国泰民安，身边又有妻儿做伴，这享尽了齐人之福呀。”
他越说越是激动。
眼眸深处迸发着一股浓烈的恨意。
“可是我呢，我本可以平安富足，与自己的亲人在一起，过往此生。”
“可是因为你，现如今我只能辗转异乡，像一条丧家之犬一般，谨小慎微地过日子。”
“你觉得我该不该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