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躺在床上,心里极为的不是滋味和想不通
。
在他眼里,这个同父异母的九弟,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结果来了凉州后,反而成了气候,这太难以接受了。
还有李永宁这个贱人,处处跟自己作对,不但把自己代入险境不说。
还跟老九那个该死的家伙眉来眼去的。
一对奸夫淫妇,都要死!
“哼,这个贱人,孤还以为她多清高,原来是和自己的侄子有染。”
“早知如此,孤当时说什么也要斩草除根!”
李怀恶狠狠的想道。
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一个全副盔甲的卫兵走进僧舍。
将纸笔放下,沉声道。
“王爷有令,命尔等把上次婚宴的情形写下来!”
“写个屁,孤就不写!”
李怀从床上蹦下来,脸色铁青的大喊道。
但当他迎上卫兵那双冰冷的目光时整个人如堕冰窟。
浑身打了个冷颤。
“切,不就是写几个字吗,写就写谁怕谁。”
李怀坐在桌前拿起毛笔在心中盘算着,怎么写才没有漏洞。
这时黑甲卫兵开口道。
“王爷还吩咐过,在你们写之前必须想好了再写。”
“不然,与其它人的对不上,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