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小动作。”
数日后。
李湛一行人进入关中。
曾经富饶的八百里秦川,久经战乱,如今已十分萧条。
李湛一边赶路,一边考察着沿途州县。
李湛突然想起,彭豹就是关中人。
“阿豹!”
“人呢?”
但李湛喊了两声,却不见那夯货。
“死哪去了?”
“听见了,听见了,有啥事就说!”
好半响,彭豹瓮声瓮气的声音才从后面响起。
李湛转身看去,发现这货像是霜打
了的茄子似的,闷闷不乐。
“我这是得罪你了?”
“不敢,您是主人,俺是家奴,俺不配。”
彭豹扭过头去,满脸怨气。
李湛不由乐了,这家伙向来心直口快,喜形于色,像头老牛,现在居然像个小姑娘,生起了闷气。
多半是秘卫的事情,得罪他了。
“你对我收编秘卫,有意见?”
“呵呵,您是主人,俺就是个家奴,敢有什么意见?”彭豹撇着嘴,“俺只希望公子以后不要嫌弃俺无能,把俺辞退。”
“你个憨批!”
李湛又气又好笑。
但也被这家伙的憨厚触动。
“秘卫,他们只是我的护卫,但你不一样,你除了保护我,还要顾及我生活上的琐事,名分上是主仆,但实际上,我早就把你当兄弟了,不然能跟你这么随意么?”
“真的?”
听李湛这么一说,彭豹顿时瞪园一双铜铃大的双眼,神采奕奕。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湛笑了笑。
“俺就知道,你从来没把俺当外人,嘿嘿,你也放心,俺这辈子,也只效忠你一人,绝不会像那群丘八一样变节!”
彭豹鄙夷的扫了扫后面的秘卫。
秘卫们不是聋子,一个个脸色黑如锅底,恨不得咬这货一口。
“对了,什么是憨批?”彭豹。
“……”李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