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矶谷中介的疯狂报复,胡天佑心急如焚。
对于杨庄地道的具体状况他并不是特别清楚,但眼睁睁看着这么多地道口遭到严重破坏,他心中的忧虑之情愈发浓烈起来。
种种不安的念头不断涌上心头,让胡天佑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与焦虑。
经过一整天艰苦卓绝的挖掘工作后,矶谷联队的士兵们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身体和精神都已濒临崩溃边缘。
他们面色苍白,汗水湿透了衣衫,气喘吁吁却又无法停歇。然而即便累成这样,这些可怜的战士们仍旧咬紧牙关坚持着,因为他们深知此刻容不得丝毫松懈。
夜幕降临,无尽的黑暗笼罩大地,这对矶谷联队来说无疑是一场噩梦。
黑夜代表着无数潜在的危机,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威胁如同鬼魅般潜伏在四周,让人毛骨悚然、心惊胆战。
每个士兵都紧绷神经,即使在睡梦中也常常被恐惧惊醒,高声尖叫划破寂静夜空。
面对如此险峻形势,矶谷中介当机立断决定加强岗哨防备力量以应对可能发生的敌袭。
于是,原本只有两名哨兵驻守的岗位如今增派至三人,并要求他们在站岗时采取独特的三角形站位方式——这种布局能够确保全方位视野覆盖且不留任何盲区死角。
此外,为了让哨位间保持紧密联系并提高警惕性,矶谷中介还下令在每个哨位点起熊熊篝火;不仅如此,相邻哨位之间特意设置成相距仅 100 米之遥,使得双方能轻而易举地看清对方情况。
“我倒要看看这般严密布置之下,那帮可恶的敌人是否还有胆量前来偷袭!”矶谷中介心中暗自思忖道。
此时此刻万籁俱寂,唯有昆虫低吟浅唱以及篝火不时传来轻微爆裂声响交织在一起。
负责站岗放哨的士兵们尽管早已精疲力竭不堪重负,但谁也不敢有半分怠慢之意——毕竟稍有不慎便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而其中利害关系他们自然心知肚明。
值得庆幸的是,半夜时分将会进行一轮轮岗替换操作,届时大家便能稍作歇息补充些许精力以便继续坚守岗位直至天明破晓那一刻到来。
万籁俱寂的凌晨两点钟悄然来临,但令人诧异的是,并未有丝毫异常情况出现!
这究竟意味着什么呢?难道说那些企图偷袭之人已经被白日里日本鬼子所采取的行动封堵住了他们赖以通行的地道出口吗?
还是面对日本鬼子如此严密周详的布防阵势,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呢?
此刻,值勤站岗的士兵们开始有条不紊地交接换班。
尽管身心疲惫不堪,但每个人都深知责任重大,绝不能有半点松懈。只要再咬牙挺过接下来漫长而又艰难的四个小时,待到黎明破晓之际,曙光初现之时,一切便都会安然无恙了!
到那时,笼罩在头顶上方的阴霾将尽数散去,取而代之的将会是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
但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漆黑如墨的夜晚,数十个岗哨如同雕塑般矗立着,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三十多名日本士兵竟然在熟睡之中悄然无息地失去了生命。
胡天佑昨晚,趁着夜色悄悄潜入了日军的驻地。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和过人的胆识,他采用割喉这种残忍而高效的手段,成功地夺去了三十多个日本鬼子的性命。
那种杀戮带来的刺激感以及随之而来的多巴胺大量分泌,令他陷入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此刻的他,甚至渴望能够将矶谷联队里所有的日本鬼子统统割喉处决。
正当胡天佑沉浸在杀敌的狂热之中时,突然,他的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回头一看,只见两名刚刚上完厕所回来的日本士兵正站在那里,两人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嘴巴张开,似乎正要大声呼喊示警。
说时迟那时快,还没等他们发出声音,两道寒光闪过,瞬间割断了他们的喉咙。
出手之人正是尤秀波。
他低声对胡天佑说道:“老胡,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跟我走。”
胡天佑点了点头,迅速与尤秀波一同离开了鬼子的营地,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两人一路前行,终于抵达了一处僻静无比、怪石嶙峋的乱石堆旁。
此时,尤秀波停下脚步,面色凝重地对胡天佑开口说道:“老胡啊,你这家伙可真够狠的!杀起那些小日本鬼子来简直就是不顾一切!难道你没有嗅到这周围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血腥味儿吗?”
胡天佑闻言,却是咧嘴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回应道:“哈哈,杀鬼子都杀出瘾来了,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啊!白天看到那群鬼子们大张旗鼓地挖掘地道,我心里头可是一直挂念着你们呢!”
尤秀波听后,稍稍松了口气,宽慰道:“放心好了,对于鬼子采用这样的手段,其实我们在当初设计地道的时候就已经有所预见,所以他们根本不可能伤到我们分毫。”
胡天佑点点头,但紧接着又忧心忡忡地说:“不过照目前这个形势来看,我估摸今晚这么一折腾之后,矶谷中介这个家伙明天肯定还会继续加大力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