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家,谁愿意把自己的女儿嫁过去!
只是可恨叶天麻这小贼不知何时,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走了女儿的心。
昨日看女儿披甲执弓那的模样,霍取饼就知道,女儿的婚事他已经做不了主了。
一念及此,再看叶天麻这俊逸的笑脸,霍取饼只觉万分可恶:“你笑什么?很好笑吗?”
“啊?”叶天麻愣了一下,不等他开口解释。
“这位陌生的老头子,你跟我天麻哥哥吼什么!”
正在屋里洗碗的霍思雁,探出脑袋,柳眉倒竖。
“ 我!”霍取饼没了方才凶厉模样,语气软了下来:“我哪有跟他吼,我就是跟他说句话!”
等到霍思雁收回脑袋,霍取饼这才转过身来,正想继续板着脸,做威严状,可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眸子死死盯着。
只能无奈叹气道:“昨日经受此事,对你是福非祸!以后须知莫要太过年少气盛,免得得罪他人……”
未来的老丈人,开始摆长辈的架子,纵然说的都是一些老生常谈的腐朽话语,不管心里赞不赞同,叶天麻还是保持了晚辈应有的尊敬,做了一个莫得感情的点头机器。
还算是孺子可教。
霍取饼心情好了不少,顿了一下继续道:“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以后什么打算?”
叶天麻想了想,正准备开口。
“行了,你们年轻人的天马行空的想法都不切实际,我也不想听。”霍取饼略带嫌弃的摆摆手。
不是,
您不想听,您问我干嘛!叶天麻腹诽一句,只见霍取饼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扔到了叶天麻手上。
沉甸甸的。
“你小子医术比你师傅靠谱,也算有门手艺,拿着这一点钱,置办些东西,先且在咱们村开个小药铺,十里八乡这么多乡亲,以后,也够养活你们俩了。”
此刻叶天麻刚刚打开布袋,一块儿锃光发亮的金元宝,以及十几两的碎银子。
那金元宝,是他前两天给霍思雁的。
那十几两的碎银子……以霍取饼一个小小里正的微薄收入,怕是家里的大半资产。
刹那间,叶天麻只觉得手上的东西重若万钧。
脸上的神情也郑重了不少。
想了想,他又将布袋塞了回去:“霍叔,这……我有钱……”
“你有个屁!你师傅给那牛掏屁眼一次5个铜板!你有多少钱?那日贵人赏你的金元宝,你不也给李舟讹了去?给你你就拿着!你霍叔好歹是个小官,吃皇粮!不差钱!”
霍取饼一把推开,豪气干云!
可从微微抽搐的嘴角,还是能看出,他心中是无比肉痛的。
叶天麻心中感动,从怀中掏出一个足百两的金元宝:“叔,我真有钱!你看!我给李杨看病,这是他给我的诊金!”
一百两黄金。
就是在那胡杨县中,也算是个富裕人家。
霍取饼怔怔的楞在那。
“叔,你说的开药房,我觉得也行,用不了那么多钱,家伙事儿我师傅都有,挂个牌子就行!”
叶天麻正在絮絮叨叨的说着未来规划,霍取饼已经反应过来,一把抓过布袋,沉着脸扭头就要走。
自己一直看不起的穷小子,突然变成了百万富家翁!
霍取饼觉得自己心情十分复杂。
“谢谢叔!”
叶天麻真心实意的感谢。
“滚蛋。”
“……”
叶天麻不是拖泥带水的人,从屋里寻了一块方方正正的木板,简单修整一下,等会儿挥毫泼墨,写上招牌,这小药铺就算正式开业。
只是,这药铺该起什么名?
好百姓大药房是不是有点太过
前卫?
叶天麻提笔犹豫了许久,忽然想起那个电视剧里的小老头,当即挥毫泼墨。
“壹笑堂?”霍思雁在旁边脆生生的念出来,随即皱着眉头道:“你这名字……人家来药店看病,你让人家笑啊!”
霍取饼赞同的点点头,没有开口,心道这话要是他说出口,还不知道要挨多少骂。
“不是那个意思!”
叶天麻纠正道:“我是希望天下所有的病人,愁眉苦脸的过来,能够轻松大笑的离去!壹笑堂,一笑而过。”
“说的好!”霍取饼,再次点头,随即瞪了霍思雁一眼:“跟天麻学着点,不懂别乱说!”
“你!”
霍思雁磨着牙,狠狠的瞪着老爹说不出话。
这话毕竟是夸叶天麻的。
几个人合伙,刚刚将这破旧的牌匾挂在门口,就听身后传来王寡妇豪迈的笑声:“一笑堂?呦!你小子这是要坐堂问诊了!”
不远处,将宽松长裙穿的无比紧致王寡妇,扭着蛇腰,挺着鼓胀胀的胸脯,领着几个人正往这边走。
“那,这位就是你们要找的叶神医!别看人家年纪小,医术好着呢!”
走到门口,王寡妇抬起白嫩的胳膊,指着叶天麻胸口乱颤说道:“你给人看着,我正洗澡呢!小天麻,回头去给姐屋里给姐治病啊!”
“好嘞!王婶慢走!”
叶天麻赶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