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都对不上,不过几个特别的奇葩,他记忆深刻,闻言,试探道:“是咱们成婚那日,吃的太撑欲来家找事的妇人的汉子。”
“就是她家的田地。”左右这会儿也无事,薛黄英就把钱氏以往的言行,简单说了说。
其实她提都不想提,只两家田地挨着,不管是后面收油菜,还是收麦子,势必会碰上。
与其到时容泽看着听着生气,还不如提前预防一下,也省的明儿收油菜时,听到一些神经言论压不住火气。
容泽点头,温声道:“她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眼红你庄稼种的好,鸡鸭也比她喂得好,莫要放在心上。”
他不懂怎么安慰人,只能就事论事。
薛黄英眼里漾满笑意。
若是以往,她听到钱氏污蔑她,在她面前大放厥词,那是恨不能扯她头发,哐哐扇她几巴掌。
这会儿看到容泽笨拙安慰她,突然就觉得钱氏就是个跳梁小丑。
仿佛也没那么可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