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至极,冷冷看着诸氏,他一向都知道他娘偏心,没想到这心都偏到咯吱窝了。
“行,在娘心里,我这条腿和我这条命,横竖比不上郑赟一本书是吧。”
他神色冷淡,看向端坐木桌旁的何郎中,道:“辛苦何阿伯白跑一趟,等晚辈日后攒下银钱,再付今儿我们夫妻的诊费。”
何郎中暗叹一口气,见郑金虎和诸氏都不说话,无奈道:“老夫日行一善,帮你把断腿处固定一下,这些日子莫动,平日里多吃些猪骨猪蹄,以形补形。”
饶是何郎中手法老练,一番固定下来,郑新城仍旧疼的出一身虚汗。
送走何郎中和几个邻人,沈氏关上插紧院门,吆喝自家男人和郑志成把小叔子送回房。
她自告奋勇和丁氏把薛夏姜也拖抱回房,刚从西厢房出来,便急不可待跑到公婆安置的主屋。
就在方才,她想到法子把这两个吃白饭还费钱的玩意儿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