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痛由额头到眉毛,又到脸颊,绞线所到之处,面上的绒毛皆退去,皮肤微红,更是光滑的如剥了壳的鸡蛋。
“好了,洗把脸!”吴氏让开位置。
“阿英啊,把那面脂再涂一些上去,婶子我这就给你梳头。”
吴氏刚拿起梳子,就听院子里一道清脆的女声道:“这么早就忙起来了,还好我们来得早,赶上了!”
“大川,三娘,怎就你们俩来了,咋没把乐宝、乐贝带过来!”豆腐张切着扣肉,笑问道。
“我们起太早,孩子们昨儿跟着爷奶睡的,不好去老房打扰!”薛夏蝉话说完,人就进了东屋。
“三姐!”薛黄英坐在窗棂前的桌子旁,一头青丝披散,偏头冲着进来的薛夏蝉一笑,端的是温柔无比。
“哎。”薛夏蝉瞧着往日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也穿上喜服,将为人妻,一时间百感交集。
同屋里众人打过招呼,薛夏蝉便把抱着的一个木匣打开。
橘黄灯光下,一根点缀着两朵黄绒花的木簪露了出来。
“用这个挽发吧!”薛夏蝉把绒花木簪递给了薛黄英,又取出两根红头绳,同样放在了她的手里。
“有这两样东西,婶子定把咱们阿英装扮的漂漂亮亮,光彩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