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嘉蕊带人亲戚,与夜凌池一样都是那种对外瞧着温柔的人。
自身有血缘联系,林容乐和林容康都很快能与她熟络起来。
而林雅舒也在哥哥弟弟的带动下,和许嘉蕊接触了。
今日比较特殊,大家都默认让夜凌澈和白岁安有更多独自接触的时间,林雅舒不好去粘着白岁安,
之前夜凌池在的时候她就没有与他怎么相处,而夜凌池也因为看不见东西而从来没有在她经过自己身边时,主动喊她接触过。
如今林雅舒挤在哥哥弟弟中间,浑身不自在。
“雅舒过来给娘瞧瞧。”许嘉蕊主动与小姑娘亲近。
小姑娘连手脚都是僵硬的,可许嘉蕊周身都散发着亲和力,她对此太疏远也不好。
“路上着急,娘也没有给你什么东西,回去的时候给你们几个都多买些好看的小玩意儿。”
许嘉蕊摸摸小姑娘柔顺的发丝,又捧着她的脸看了看,
“你岁安娘把你养得真好,又香又软,瞧这鼻子眼睛,还没长开都能看出以后是个大美人。”
上来就被一顿夸。
林雅舒更为别扭:“没有……”
林容康拉着哥哥凑上前,兴奋道:“娘也闻闻和我哥哥,我们也被养的香香的。”
外头买回来的皂角被白岁安融了加灵泉水重新凝固,用过后人身上都带着一股清新的草香。
闻着很健康。
家里吃得好,小孩的脸上又长了不少肉,肉肉的,每个都很可爱。
“都香香的,都是我见过最香、最可爱的小孩了。”
夜凌池拿着两张信纸进屋,见孩子都在围着许嘉蕊,便将纸都折起来,塞回信封里了。
“怎样了?”许嘉蕊先问。
将信封塞到许嘉蕊手中,夜凌池贴着她坐下:“父皇带人回去了,明日岁安要带人去办事,我也要与她一同出发,不能陪你们回去了,路上有什么事都可以让小影去办。”
安排估计都在信封里面,许嘉蕊将信封收好,道:“那你路上小心,头上的口子痛吗?”
在夜凌池出来后,头上的疤过于显眼,烛影便取了个遮阳帽一直给他戴着,戴久了都没什么感觉了。
也是许嘉蕊提起来之后,他才将自己的头上的帽子摘下。
在空间里养着,里面的时间流速快一点,再加上用药和灵泉水的辅助,夜凌池的伤口恢复得很快。
不会像陈氏那样好了之后还会痛一段时间。
“不痛,就像没有伤过一样。”夜凌池扭头,将疤痕露给几个小孩看,“怎么样?吓不吓人?”
三个小孩都摇了摇头。
“都治好了,一点也不吓人。”林容康抢答道。
许嘉蕊轻轻敲了他一下,娇嗔道:“多大的人了还要吓小孩,万一真吓到了怎么办?”
夜凌池轻笑:“不会,我知道他们都厉害着呢,什么也不怕的。”
烟柳和绿萝在外头帮季维收拾东西。
原定他们和白岁安一块去醉红楼那边的,刚刚夜子狐临走前却交代了消息。
白岁安明日要和翁来去别的地方,让烟柳和绿萝带季维先走,她半路再赶过去。
听说只是顺路去办个事,听起来不会有什么大碍,所以两人也没有坚持让跟着白岁安走。
夜凌澈和白岁安两人在屋内,都已经换下了喜服,今日办完婚礼明日就要分离,这对夜凌澈来说是件痛苦的事情。
现下是两人一起互相嘱托今后的事,而他搂住白岁安的腰肢,便离不开人了。
热的白岁安额头起了一层薄汗。
夜凌澈手拿蒲扇给白岁安扇风,他自己也很热,但怕把白岁安热不高兴了。
白岁安无奈地看着他:“你不热吗?”
一个大男人和她一块坐着还要把头靠在她的肩上,这个景色可不常见。
她也是这才知道男人也有这么粘人的时候。
以前是得寸进尺,拜堂后是变本加厉。
夜凌澈笑嘻嘻道:“扇着风呢,我不热。”
“我这出去可不能随时回来保护你们了,你腿还没好全,要是打起来就带着皇嫂和孩子们躲起来,别去外面打斗给暗卫添麻烦。”
刚才在外面和夜子狐与夜凌池说了一下,白岁安才知道,夜凌澈说是从小习武,其实天赋真的不行,和许嘉蕊也差不多。
许嘉蕊明月山庄庄主的独女,也是不精通武艺,一旦对上高手就不行了。
也就是夜子狐留了许多暗卫下来,夜凌池才放心让弟弟和妻儿一起回皇城。
“那你要不留点东西给我们护身?”夜凌澈勾起白岁安的手指,“之前我瞧见你给了袖箭给孩子们,我都还没有。”
“你要是没有东西给我也成,只要你留着护住自己就好了。”
夜凌澈连后路都给自己安排好了。
话音刚落下,白岁安的手边就出现了一个镖筒。
她翻出夜凌澈的手心,把镖筒放到夜凌澈手上。
“这个有做机关,底下有凸起的地方可以按下去,另一头就会发出一枚暗器,一共二十枚,每枚上面都有软骨散,不是致命毒素,但还是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