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挺多的,赏金准备得也足。”
见白岁安眼睛发亮,跃跃欲试,夜凌澈又道,“你找些简单的悬赏做便可,衙门只提供行踪线索,其余都需你自个调查,捉拿时有何危险难知晓,只身一人万事都要小心。”
“知道了,我不会为了赚钱去犯险的,还要回来养你们呢。”
白岁安起身欲走,“我不打扰你吃饭了,等会儿你吃完我打水给你擦身。”
“等等。”夜凌澈叫住了她。
“怎么了?”
白岁安回头看着那无措的大胡子。
夜凌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胡子,问:“我这胡子,要不刮了吧?”
在夜凌澈和原身初见时,便有胡子了,只不过那会儿胡子不长,还能看得出俊俏的面容。
只是这两年一直任其生长,人也长得越发像野人了。
“你想刮掉的话,我去给你找刮刀来?”
“好。”
白岁安没去猜夜凌澈的心思,直径离开了。
夜凌澈捧着微凉的饭碗,边吃边反思。
现在没有证据,不能笃定白岁安参与了两年前的刺杀行动中。
回想与白岁安交谈时,对方那双真挚的眼神,夜凌澈难得有一丝甜蜜。
就好像兄长当初娶妻时和他说的话——
“我育你成人,上战场建功立业,前半生皆在忙碌,所幸我遇到了一位护我、助我的好心姑娘,才知安心是何物。和你这小子说了也不懂,到底还是年纪小,自个玩去吧,有我在,你亦能安心。”
现在兄长没了,过了浑浑噩噩的两年,突然在白岁安身上找到了安心的感觉。
夜凌澈自己都想笑,这也太奇怪了,为什么前两年就没感觉呢?
真的会有人同一屋檐下两年毫无感情,又重新接触几日产生异样情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