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等了10来分钟,秦思远也就给傅清清吹干了头发,傅清清以为,吹好头发以后,就没有她什么事了,也就慵懒的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准备走下床边,
毕竟呀,这接下来,该做的事情,一直在待在沙发这边,也不是个事呀,她刚想起身走,就又被秦思远拉着坐了下来,那略待沙哑的声音中,明显听出了一丝波动,这丝波动是什么?傅清清肯定明白,
看自己又被按着,在沙发上坐下,傅清清这就有些不明白了,她转头,看着秦思远道。
“思远,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现在,不应该去床上休息吗?”
“你怎么又把我拉回来坐着了?”
“哎,看你这样,不着急呀,”
“那你要是不着急的话,我可就不配合你了,”
“我要先睡一觉,我感觉,我自己特别的困,”
“说实话,我也想好好休息休息,”
秦思远听到傅清清这话,嘴角就是一勾,他把吹风机的线,一点一点的挽起来,然后啊,把吹风机放进柜子。这才转身一步步走向傅清清,他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看着他道。
“清清,我怎么可能不着急呀,”
“我着急的要命,但是,该做的事情,我们得先做完,做好啊,是不是?”
“清清,我心中很急,很想,但是,我不能太自私了,”
“只顾着我的感受呀,我也得照顾好你。”
“毕竟呀,照顾好你的一切。我才能够放心嘛,”
“我现在,要是说,直接跟你去床上休息,”
“还没有照顾好你的一切,那当然,我的心里也是放心不下的,”
“现在,头发是吹干了,那接下来,就轮到你脚上的伤口了呀,”
“伤口肯定是要处理一下的,虽然说,没有明显的说,”
“直接就出血,破开,怎么怎么样,”
“但是,像这样磨破皮的话,那才是最难受的,”
“也是最疼的,真正的流血了,还还就不痛了,”
“你现在这样呀,肯定很难受,”
“再加上,刚才泡过水,如果说,不及时的处理一下的话,”
“有可能呀,这一块呀,就得破皮,一会呀,我还得小心翼翼一点,”
“得多注意一下,你脚上的伤,小伤口也是需要注意的,”
“小伤口,如果不注意的话,也会成大问题的,”
“这一点呀,作为医生的你,肯定很懂的嘛,”
“来,清清,把脚伸出来,我要为你处理一下,”
“消消毒,然后贴个创口贴就可以了,”
“其他的,也不用说什么特殊的去照顾,”
“这个伤口也不大,很小一个,创口贴呀就可以解决了,”
“这样,也不会说,在今天这个日子,”
“而我们用这些东西,有什么寓意不好的,”
“有什么讲究,怎么怎么样的,”
“第一呀,我们这都不是病,他只是一个小伤,”
“哪怕说个不好听的,你就即使是真的说,”
“嗯,如果有什么问题,那该看的还是得看,是吧!”
“做人是可以相信这些,但也要相信科学,”
“有的时候,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叫做玄学,”
“专业的事情,去找专业的人解决,科学能解决的事情呀,还是需要去解决的,”
“清清,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处理完伤口以后啊,我们再上床上去休息也来得及,是吧!”
“要不然呀,你的伤口没有处理掉,我的心里心心念念呀,”
“就老会想着你伤口的事情,不好,你也不想让我做事情,”
“力不从心,做不到心里去吧,那到时候呀,多难受,”
“听话,清清,我帮你处理好以后。我们再转移战场。”
傅清清听到秦思远这话后,“噗嗤,”一声轻笑出声,因为秦思远是蹲着的,而她是坐着的背身,秦思远就比他高,
所以,秦思远即使是蹲着,也可以做到和沙发上的傅清清一般高,两人都能相互平视着,傅清清看着秦思远,笑的有些抽抽得道,
“思远,你听听你这话说的,”
“什么叫做转移战场呀,我们也没有发生什么呀,”
“这里也不是战场吧,你这话说的,”
“就搞得好像,我们在这沙发上,干了一些什么事情,”
“做了一些什么,需要转移战场一样的,”
“我发现了一个问题,思远,你现在是不是太过紧张激动和着急了呀,”
“着急的让你都没有思考能力,着急的让你人傻了,”
“你都开始,说话说不明白,说不清楚了,”
“你看看你说的,事情哪有什么像你说的那么夸张呀,”
“还转移战场,好了,好了,我呀,也不笑话你,”
“也不跟你说其他的了,你愿意给我处理伤口就处理吧,”
“说实在话哈,原先,我还觉得有点疼,”
“可能,是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