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同样是当婊子的,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玩意。”
“其他的住户都安安稳稳,老老实实的,低调的很。”
“见到我们还会主动打个招呼,这并不是说,”
“我觉得我在当保安呀,有多么厉害,但是最起码的礼貌得有吧?”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走上这一条道路,但是这个世界迷人的东西太多了。”
“也太现实,做就做了,但也不代表人整个就都是坏的。”
“但是,他朱夫人就不行了,每次看到我们都得贬低一番。”
“十分看不起人,指手画脚这那的,她算哪根葱。”
小弟听到这话,也跟着大骂。
“确实,上次她还想去投诉我,被我怼的呀,没话说。”
“像这种人呀,嘿,就是嚣张跋扈,作威作福惯了。”
“你要真碰上个硬骨头,出来说她两句啊,嘿,她立马净身不敢说话。”
“不是我说你啊,大哥,你就是太好说话。”
“下次拿什么朱夫人,她要再敢说,你直接给她怼回去就完了。”
“最好呀,是当到那个什么秦部长的面,怼朱夫人,这样的话,她就更没脸了。”
“我跟你说,从上次来回来,我就发现她不对劲。”
“你看她身上,脸上,尤其是腰上,似乎受了很严重的伤。”
“先不说别的,就说她们这种当三的。肯定不可能是别人打的。”
“她们都是借机上位,已经熬出头成正牌夫人了”
“那,谁敢打她们呀?”
张大哥听到这话,双眼瞬间一亮。
“你的意思是,她是被那个秦先生给打的?”
小弟点了点头。
“对啊,大哥你想想,谁能打她?”
“除了秦先生,谁又敢打她。”
“那,那个秦先生为什么打她呀!”
“这就说明,他们闹矛盾或者是人家不喜她了。”
“鲜花一时香,但是每朵花都会凋零,也只是开一时,昙花一现罢了......”
“真正能够永远保存的是干花,外面的女人叫眼花叫鲜花。”
“屋里的那一朵才叫干花,知冷又知热。”
“哎,好多男人呀,都是分不清轻重。”
“看不明白这一点,到头来后悔呀,就晚了。”
“人和人之间都是公平的,没有哪个人会在一个地点永远的为你停留。”
“如果说,你放开了她的手,选择了别人。”
“那么也不用希望,当你回头时,那个满心是你的人,还在原地等待。”
或许小弟说的这些话,年轻的听不懂,但是作为还要比他上长几岁的张大哥,是能听得懂的。
他伸手拍了拍小弟的肩膀,满眼的赞赏。
“小老弟呀,我跟你说,你有这一个觉悟呀,说明你这个人生。”
“人这一辈子啊,道路走对了,你就是人生的赢家!”
“在这个社会,男人管外,是天,女人管内,是地,脚踩在地上,你依靠的是妻子。”
“外面那一些繁华,青青滟滟只能看,不能摘。”
“更不能碰,那碰了呀,就得被人缠绕,就像鲜艳的玫瑰上有刺,是一样的道理。”
“好了,不管那个朱夫人是不是被打,要不要被赶出去。”
“这些,跟我们都没有关系,我们把自己给管好就行了。”
“那个朱夫人是不是被打,要不要被赶出去,跟我们都没有关系,”
“我们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好好的挣钱养家养老婆养孩子。”
“把自己的小家经营好,照顾好就可以了。”
“老话说的好,一个人呀,上有高堂父母,下有雏儿待哺,那就是最幸福的。”
“我们要管好自己的父母,养好自己的孩子,护好自己的妻子。”
“做好这些就行了,别的事情呀,跟我没有无关。”
“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像这些对我们态度不好的人。”
“那我们在工作之余,负责好我们自己该做的程序就可以了,”
“其他的呀,随便,她不给咱好脸色,咱也不用给他好脸色。”
“行了,我走了,你好好值班,明天呀,我再来接你的班,”
小弟点了点头,朝着老张哥挥手告别。
“好勒,大哥,你快回去呀!”
“嘿嘿,家里老婆孩子热炕头都等着你呢!”
“跟嫂子好好的说一说,以嫂子聪明贤惠的劲头,”
“指定能想明白,那当模特和学画画的坏处。”
“钱虽然重要,但是呀,在嫂子的心中,肯定是你和孩子更重要。”
“这么多年相携相伴都走过来了,肯定呀,是不会走错路的。”
张大哥朝后摆了摆手,他听着自家小弟这些话,心里也是如此想的,对于自家妻子还是很相信的。
希望回去一番劝说,能让她打消了这些令人头,想到这,他脚步就加快了几分。
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他想立马回到家,跟亲子说一说道,一道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