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冰凉的凤巧有了一些奇怪的想法,这一点秦安并不知道。
他捂着自己的脸,站在屋门口看着江媛掩面而去,想起她离去之时的抽泣之声,秦安就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
虽然知道自己最近有些浮躁,却没想到在这方面居然控制力弱到了这个地步。
良久,秦安长叹一声。
“这小妮子……,真大啊。”
夕阳西下,一个女子垂手持剑站在屋顶,还有一个长吁短叹的富家公子站在门口。
谁也不知道他俩在想什么。
时间转眼就过去了两天,秦安这两天倒是经常和赖康两人闲聊,这胖子在生意上面领悟力确实不错,秦安所说的一些事情很快就能够理解。
“侯爷,您和江媛……”赖康突然笑嘻嘻的看着秦安,有些好奇的眨眼道。
秦安嘴角微微一抽,这两日关于他和江媛的事情已经在整个江宁府都要传遍了,起因便是江媛发髻凌乱,泪雨梨花的从秦安的住所跑了出来!这一幕也恰好被有心人看到。
“这件事,只是别人胡乱臆想的。”秦安缓缓道。
赖康哦了一声,不过表情显然不信。
“侯爷,这江宁府这两日可有点不太平。”
“怎么?”秦安挑眉问道。
“这两日
城里多了不少的江湖人士,似乎还有人看到了水匪的踪迹。”赖康说道。
秦安点了点头。
两人正在商议之际,凤巧冷冷的走了进来,淡淡道:“尉迟家来人了。”
秦安哦了一声。
赖康则是有些睁大了眼睛,这是侯爷家的婢女?胆子这么大的?不过看了看凤巧那凌厉的气势和绝美的容貌之后,赖康似乎理解了侯爷,侯爷显然也是性情中人啊。
秦安起身去了前厅,很快就见到了尉迟车。
尉迟车是个四十左右的中年人,身形还算是端正,容貌也是英武,两个儿子显然是继承了他的外貌,都算是长相不凡。
“参见侯爷,侯爷来江宁,草民还未曾前来拜访,还请侯爷恕罪。”
尉迟车毕恭毕敬的行礼。
秦安点了点头,淡淡道:“无妨,我与尉迟家主并不熟,若不是令郎在醉梦楼大放厥词,我们怕是也不会是用这种情况见面。”
尉迟车的脸色一下子尴尬了起来,旁边的尉迟书更是脸色涨红。
尉迟车回头,一巴掌落在了尉迟书的脸上。
啪。
“跪下!就你也敢觊觎侯爷的夫人,老子恨不得把你宰了。”尉迟车破口大骂。
秦安摆了摆手:“无妨,钱准备了没有?”
尉迟车点了点头,转头笑道:“这个自然,自然!这是十万贯的银票,在四通钱庄就可以取出,还请侯爷笑纳。”
秦安看了看手里的银票,淡淡道:“我收了你的钱,尉迟家主不会怀恨在心吧?”
尉迟车笑呵呵的摆手:“这哪儿敢啊,侯爷肯收小人的钱,那是看得起小人。”
“另外小人还备了一份厚礼,就在这里,侯爷还请收下,小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和侯爷冰释前嫌。”
尉迟车又递过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面是一对精品的玉镯子和几张地契,都是江宁府最豪华的地段,还是连铺的铺面,
这份礼不可谓不重了,折合下来多少也是两三万贯钱。
“侯爷,不知您还要在这江宁府停留多久?”
聊了一会,尉迟车小心翼翼的看着秦安问道。
秦安笑了笑:“怎么?”
“只是草民听到这两日江宁府似乎有些不太平。”尉迟车轻声说道。
秦安哈哈一笑:“不用担心,我这府邸虽然是临时住进来的,可我在后院还有三百精兵,各个都是高手,什么水匪,尽管来便是。”
尉迟车点了点头,放心的笑道:“原来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尉迟车走了。
秦双出现在了秦
安的身后。
“他们要动手了?”秦双问道。
“尉迟车有意投诚,看看后续的动作吧。狄青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秦安背负双手,淡淡问道。
“已经好了。”
“根据宫里的人送来的消息,张家有意在民间传播圣教之名,张家名下的几个学堂都已经收纳了不少的教徒。”
“余谓是白家的女婿,如今去了汴京,家人倒是安分,不过余谓的侄子白杨桂一直都帮着圣教敛财,和江南商会的章文海有来往。”
“那我们……”
“他们既然不想动手,那就逼他们动手。”秦安缓缓说道。
……
一座庄园之中,江南商会的不少人都汇聚在此。
“最近来了个南边的商人,来了江宁府之后那可是花钱如流水啊,几天就打通了关系,不少商人都已经和他有了联系。”
“这些家伙是看人家是肥羊,赶着上去宰人的。”
“不过这家伙显然也是个聪明人,专挑那些小商户交情,不少小作坊小老板都已经跟着他干了。”
徐世涛这时候沉声走了进来。
章文海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