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关系
?”醉茗淡淡问道。
“没什么,卑职只是随口一提。”男子抱拳,便飞快的跳窗离开。
良久,呆呆站在阳台上的醉茗被一抹凉风吹得惊醒,才发现自己已是站在这里好久,房间的蜡烛都已经见底。
“你有远大的志向,亦有绝顶的才气,连青 楼女子都不抛不弃,这样的男儿,世间又有几个?”
“可怜我背负深仇,要怪就怪,我生下来姓柴吧。”
……
汴京之中的热闹没办法传达到秦安的这里,经历了十几天的航行之后,他们终于快要到兰州了。
“都统,岸上飞鸽送来消息,李孝奴出兵一万五,正在赶往汾州。”
狄青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无比激动的进了秦安的船舱。
刚刚进来,就看到秦安正在拉着种玉秀的小手。
两人见到狄青进来,飞快的松开手。
种玉秀更是俏脸绯红,踹了秦安一脚转身就跑,可一跑到门口,又想起狄青送来的信,顿时无比恼怒的看着秦安。
秦安嘿嘿一笑,笑道:“刚刚本官在看手相,种小娘子的手相可是相当不错,以后必定是夫唱妇随,生活美满。”
狄青露出一个‘我信了我就是棒槌’的表情,点头深以为然。